上的肥肉颤了颤,这时候派使节来,还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要劝降吗?
温城颤颤巍巍的问起吴洋的意见:“广义,你如何看此事?”
吴洋吴广义摇了摇头:“城中不过县卒六十人,青壮也仅一两千,就算动员起来,如何能挡州军一击。”
温城有些犹犹豫豫道:“那广义你的意思是……降了?”
吴洋哪里肯背这种锅,当即摇头道:“洋乃是县尊下吏,自然以县尊为马首是瞻。”
他可是高邮县人,万一降了之后,徐州军烧杀掳掠,那他还怎么在本地待下去?
反正温城是个流官,迟早是要走的,这锅他不背谁背。
吴洋紧盯着温城,言之凿凿道:“县尊当早做决定,以洋观之,县中气氛很是紧张,若是有人到时候先开了城门,县尊可是要被刘使君问责的。”
这话一方面是在逼迫温城担负起责任来,另外一方面也是暗示了自己的态度。
吴洋本人还是倾向于投降的。
毕竟真打起来,死伤的都是父老乡亲,打烂的也是高邮地界。
高邮距离广陵颇远,本就比较独立,如何肯替广陵人当炮灰。
温城被吴洋逼到了死角,退伍可退,只能暂施缓兵之计道:“还是先请使节进来吧。”
于是吴洋出外,将刘晔请了进来。
刘晔刚一进堂中,就先声夺人。
“县尊是要抵抗州府,反叛朝廷吗?”
温城赶忙摇头:“尊使何出此言?”
刘晔冷笑着逼问道:“倘若不是反叛朝廷,我且问你,现如今刘使君官居何职?”
“自然是徐州牧。”
温城这点还是承认的,毕竟是前任州牧陶公所举,其实本地大部分人还是都认可刘备州牧身份的。
“既知刘使君为州牧,那伱广陵如何不从州中之令?”
刘晔几乎走到了温城的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且问你,汝县去岁支赋税,可曾输送州府?”
“这……”
温城心头一凉,那肯定没有啊,去年曹操都打到郯城外了,我这输送钱粮,那不是输送给曹兖州的了。
可明着说没送也不行,于是温城眼珠子一转,直接甩锅给了袁绥。
“长史不曾有令,我等自然是先输送至广陵郡治,然后一并送往郯城。至于为何郯城没有收到,尊使得去询问袁长史了。”
温城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