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下酒宴,请帖随后送到,还请春莹小姐赏光。”
陆春莹没作声。
肖叶慈在旁道:“囡囡呀,快点答应。”
陆春莹微微点了点头。
廖子辉上了车,即刻离去,前后停留了不到半个钟头。
就这么短短半个钟头,一场血战到此结束。
张秀玲护送段少霞回了陆家大宅,马五带人护送陆春莹回宅邸。
途中,左武刚神色凝重,对马五道:“五爷,我刚才没看见陆东春。”
陆源信神情也很凝重:“别人就算了,这个祸害绝不能留。”
陆春莹问道:“陆东春是什么道门?我看他战法很奇怪。”
陆源信道:“她是衣修,这个道门非常邪性,修行初期,能把衣服练得非常强悍,
修行后期,估计身上也只剩下衣服了。”
陆春莹不解:“只剩下衣服是什么意思?”
陆源信道:“没了血肉,浑身上下都是衣服。”
……
陆东春就在陆茂先的宅邸里,她原本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得知陆春莹已经带人离去,陆东春拿起熨斗,在自己身上反复熨烫。
衣服上层层叠叠的孔洞,逐一冒起了青烟,蛀衣虫被烫死了。
陆东春拿出缝衣针,把虫子尸体慢慢挑了出来,随即在针上穿线,慢慢缝合身上的伤口。
先从脸上缝起。
……
逍遥坞里,李伴峰问马五:“内事看旗号,外事问关防,关防使为什么要干预陆家的内事?”
马五揉揉眼睛道:“关防使不会轻易干预各大家族的内事,但只要干预了,各大家族都不会驳了关防使的面子。”
“如此说来,普罗州的豪门受制于关防使?”
“这是没办法的事,关防使掌控着各地交通,要是和关防使对抗,生意就无法经营下去,
其实今天的状况算是好事,关防使宴请陆春莹,等于承认了她家主的地位,
只是我没想到段少霞和百花门还有来往,陆春莹这家主能不能坐得住,却还难说。”
说话间,马五一直揉眼睛,直至左眼渗出了鲜血。
李伴峰愕然道:“你眼睛里进什么了,揉的这么使劲?”
马五笑道:“进了一条情根,刚被我揉了出来,
老七,段少霞是情修,而且层次不低。”
PS:马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