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是可以有,应该有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现在没有多少人愿意提这个东西,更没有几本书愿意写那样一个人,或许是真的不讨喜而且不容易安排情节?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但很恼火的是从来没有人相信,而且随着年龄渐长,现自己有意无意间,还是会触反一些洁癖所在的区域,这事儿真让我自己讨厌亚……
所以我很想写这么一个人,像许乐像施清海那样的人,这么一个故事,像间客这样的故事,这种无法抑止,在庆余年结束之后,直接导致我开始设计这样的故事及人,大概就是想在这虚幻的世界里告诉自己,有些东西还是可以做一做的。
间客正文里没有什么机会唠,这时候说两句:我以前看南方,现在偶尔还看,但你要一个四川人在零八年之后还对它们有太多好感,可能『性』真的蛮小,当然,我也不喜欢看新闻联播,用一朋友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无聊的无『政府』主义小市民。
我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但我真的知道什么是错误的,因为那些错误是如此的简单,根本不需要艰深的理论知识,而只需要看两眼。
你抢我的东西,偷我的钞票,我无罪时你伤害我,没有塞红包你就不肯把我的车还给我,你拿小爷我缴的税去喝好酒找女人还像他妈的大爷一样坐在窗子后面吼我,这些就是错的。
这些都是我经历过的,而被我的家人亲人友人所习以为常甚至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我看来都他妈是错的。
这是很原始朴素的道德,在很多人看来深具小市民天真幼稚无趣特点,然而拜托,你我不就是小市民吗?不就是想有免于恐惧的权利吗?不就是想有不平临身时,有个猛人能站起来帮帮手吗?…。
呃,好像又习惯『性』的偏题且愤怒了。
好,我承认有时候间客就是一个愤怒青年的故事。
……
……
二:
在间客这个故事里,有很多很不错的人,比如许乐。
无论许乐是帝国皇子还是联邦英雄什么的,在这个故事里,因为他的成长环境和莫名其妙的自我修养培训,东林孤儿骨子里始终是一个小人物,然后不断做着大事情。
我写了这么多年书,有很多男主角,江一草,易天行,范闲,许乐,我必须承认自己最偏爱许乐,而且我认为写他写的最好,因为他不装『逼』,我对他非常有爱。
和庆余年截然相反,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