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贱民子弟不被贵族打死就算幸运,哪里还敢奢望教育的权利?被你们划为试点的离阪星都是如此,那整个帝国是什么情况?皇帝那些教育改革的旨意究竟能影响到哪些地方?还是说只能改变皇宫周边那几条街巷?”
谈话或者说辩论,有时候就像是拔河,因为彼此脚下站的立场不同,想要把对方拉到自己这边,坚决不允许自己被拉到对方那边,于是当一方开始用力时,另一方便跟着用力,依次逐渐上涨,直至言语逻辑证明之类的力量已经用尽,无法再增涨,便开始使用手势语气表情来加以辅助,愤怒尖刻嘲讽诸多手段轮番登场,如同拔河两端紧握长绳出血的手,用力过猛挣红的脸,狼狈在泥地上滑动的**,并不好看。
破旧的图书馆面积只有七八平米,三层书架上的书籍没有灰,却被翻的有些皱,窗边两个争论的人同时发现这种争吵没有什么意义,安静重新回到阳光弥漫的室内。
长时间的沉默后,怀草诗微仰下领,看着许乐说道:“你在看,你在想,这说明你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回宫的可能牲。”
“我是游客,只不过是在周游左天星域的两年时间里,看到事情后自然有所感慨,这并不代表什么。”许乐回答道。
“只是游客?”
怀草诗微眯的眼眸里忽然掠过一抹光芒,低声沉缓说道:“皇历七百二十六年七月一日,十字星座旅游会所官员惨死于寓所之中。”
“七百二十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兰波星盐矿坑道中发现两名贵族的尸体,他们的手里握着的枪来不及射出一颗子弹,喉管便被锋利的武器割断。”
“七百二十七年新年祭礼后,人们在岗顶青色大教堂地下室里发现了七具教士尸体,而传闻中被禁锢在地下室里的娈童则消失无踪,这件事情引爆宗教冲突,陛下亲自调兵前去镇压才算化解此事。”
“七百二十七年四月”
怀草诗静静看着他,薄唇微启,开始讲述这两年多时间左天星域十几个非常震动的案件,每讲出一个案件的时间地点人物,她眼眸里的奇怪情绪便浓上一分,而桌对面许乐的眼睛便会眯的更小一些。
“今年是白槿皇历七百二十八年春天,一位贵族少爷惨死在自家庄园中,就连他的阳ju都被人割了下来。”
怀草诗盯着许乐的眼睛,说道:“很凑巧,发生命案的地方,都是你旅游时经过的地点,按照时间推论,那时候你刚好在附近,难道说这真的只是凑巧?”
许乐沉默了很长时间,摊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