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着雪花的街头,圈劣质烈酒而滚烫的脸颊边,电话里传出李疯子清晰而冷漠的回答:“要放人可以,拿你自己来换。”
前方有一道隐蕺在树丛里的道口,速凝水泥路面下方传来的温度让雪花迅速融化,与路畔的雪堆一衬显得黑白分明而幽深,道路尽头隐隐可见几抹飞桤和冬日林丘,许乐眯着眼睛望着那处,说道:“真要逼我
“发飒?我不是杜少卿,这也不是当年的作训基地。”李疯子冷漠的声音来的极快,毫不客气嘲讽道:“联邦不放人,你能怎么发飙-?烧光我们的房子,杀死我们的男人和小孩儿,强*奸我们的女人?”
“不,你做不到,不要以为自己沉醉在英雄末路情绪中,就可以摇身一变成真正的恐怖分子,就算你暗杀过麦德林,杀过很多人,但你也没办法拿这些来威胁联邦,更何况是我。”
许乐顺着黑白分明的道路向冬林深处走去,在一处仿古石雕前缓缓停住脚步,对电话那头平静说道:“像我这么倒霉的人,身处这么绝望的境地,还是做不出来你所说的那些事,那么,我应该是好人吧?电话那头沉就。”好人有理由也有资格活下去。”
许乐深吸一口气,手臂一振直接掀翻面前沉重的石雕像,说道:“帮助好人活下去的人也有道理活下去,比如老白。”
沉重石雕络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溅起无数雪泥,电话那边的李疯子却依然没有说话。
许乐清楚宪章光辉这时候正在对自己进行精确定位,但他并不在乎,面无表情跳下石雕像掩住的坑,继续说道:“从东林来到首都星图后,我一直在听在看一句话:宇宙里没有什么道理,今天我就给你们打出一个道理,找到我就快些来吧,派些有用的。”
电话那头的李疯子终于开口说话,明显可以听清他正在压抑着愤怒和荒谬感,语气寒冷至极:“就算我爷爷复活,也不可能战胜联邦和宪章光辉。”许乐椅坑中大箱上的湿泥拍掉,回答逞:“总务打过才知道。”
李疯子暴戾地低哮道:“要死就自杀,别连累别人!向联邦开战?你是疯了还是喝多了?”
许乐用力将沉重的箱子推出地面,摸着肚子打了个酒嗝,闻着身周难闻的酒精花生泡面渣烂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真喝多了。
许乐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埋在石雕下的沉重大箱,是第一次与联邦战争之前,便提前埋蔑好的备用弹药,因为这批枪械火力过于凶猛的关系,在莫名变成帝国人迎接联邦部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