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铁轨上不停的奔跑,秋凉夜风呼啸着扑打在脸上,前方的列车虽然已经减速,
但车厢高速排挤流泄的空气,更是让夜风变得更加肆虐而难以捉摸。
啪的一声,许乐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强悍地抓住一个突起,身躯内的热量如同恒星爆炸
一般轰然四散,一瞬间攀援而上,在劲风中调整身姿,重重地向车厢顶部摔落,却极巧妙地
借助车顶的大风减缓了速度,只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响声。
从背包里取出行军缚带穿过高速列车厢顶的维修系口,再折回紧紧绑在腰上,如此反复
三次,在光滑车厢顶上危险震动滑行的身体终于被固定住,许乐的神经骤然松懈,肌肉放松
平躺。从火辣辣的肺部挤出一声叹息,然后迅速被脚底方向呼啸吹来的夜风吹的消失无踪。
如果身体处于巅峰完美状态,完成攀援高速列车固定身体的动作,对许乐来说并不困难,
但他此时身上的伤势很重,尤其是大量失血吼一直没有什么补充,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已
经濒临底点。
好在上来了而且马上将要离开,身受重伤的他出乎帕布尔总统和联邦政丅府所有强力机构
的逻辑计算和直觉推测。忍受着枪伤的折磨,离开首都特区向联邦最大城市港都而去。
那个三一协会在湖畔小酒馆里变成了一个无比强大的组织,施清海在议会山里杀死了拜
伦和梅斯议员,被许乐补了一枪的保尔森议员则根本不是协会成员,协会里另外一位重要角
色胡著将军,现在正在港都警备区疗养。
坐着高铁区港都,他为的就是杀人。
前方那个仿佛畸形巨兽在晨雾间醒来的大都市,便是联邦最大最繁荣的港都。许乐站在
高等级公路旁望着那边。感受着鞋底传来的微温,不禁摇头苦笑,果然不愧是整个首都星圈
最奢华的所在,刚刚入秋,市政道路管理部门居然就开始调速速凝水泥层下面的加温设备。
而根本不在乎那些亢余消耗。
对于这座远比首都更大的都市,许乐并不陌生。当年在果壳工程部研发mx机甲时,他每
个周末都会乘坐高铁由首都来港都,路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却很奇妙的找不到丝毫熟悉亲近
的感觉。
在距离港都约一百公里的地方,他趁着高速列车穿行于外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