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是死亡!”
“只有认识到死亡的恐怖,才能真正体会到生命的可贵!这片浩翰的宇宙,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生命是真的,战争是最愚蠢的决定,杀戮是最没理智的游戏,所以我们必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大师范的声音亢奋而执着:“能阻止这一切的,就只有爱,只有做*爱只有你们做*爱!”
黑暗的囚室内不停回荡着大师范夸张的咏叹调,这番咏叹调的内容是那样的怪异,这个神秘家族的当代主人,似乎真的将帝国与联邦之间的和平远景,全部寄托在许乐和怀草诗的生理亲密之上。
房间内真的很黑,但许乐似乎还是看到了怀草诗脸上惊愕愤怒不耻的神情,事实上他自己的表情也很怪异。
“看来你舅舅是真的疯了。”他向那面墙下的女人沙哑说道!“如果你的下属再拿不出什么解决办法,我真的很担心下一刻他会往房间内灌毒气。”
“大师范府这时候应该已经被包围,我这个疯子舅舅承受的压力太大,快要崩溃,不然不可能表现的这么兴奋。”怀草诗冷冷回答道,虽然她和许乐听不到白色院落外面的声音,也看不到那些明亮的探照灯,密密麻麻的机械部队,但很清楚现在的局面应该进展到了哪一步。
“我没有疯,我更不愿意让可怜可爱被迫承担政权冰冷利益追求的两个年轻孩子去死。”囚室外的大师范有些恼火地大声反驳道。
怀草诗听到这句话,很随意地挠了挠微湿而凌乱的头发,漠然说道:“舅舅,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两个人现在都是骨折多处的重伤号,想让我们两个人忽然眉骚眼动心乱摇床,难度很大。”
许乐听到这句话,内心生出无限赞叹,原来这位看似只爱与机甲暴力打交道的公主殿下,拥有他不曾想像到的文学风情。
“我们需要吃的,需要伤药。”怀草诗向囚房外那个疯子提要了自己的要求。
合金墙壁里面的通道打开,一盘清水食物和治疗外伤需要的药物送了进来,许乐困难地扭转身体,取下这些东西,疑惑地看了一眼黑暗的对面。
囚房外的大师范依然在用他诗一般,剑一般的语言点评着生存与死亡,宇宙的新生与毁灭,人类文明应该持有的态度,房间内的许乐和怀草诗则是沉默地听着或者根本没有听,闭着双眼进行着悠长的呼吸。
忽然间。
真的是忽然间,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前提,囚房外那个唠唠叨叨的说话声嘎然而止,囚房内外重新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