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极纤细极锋利的金属丝,在他微颤的手中轻轻摇晃,似乎摇晃制幅度再大止一分,便会嘎然脆断。
许乐再次深呼吸,然后闭上了双眼,左手向颈后再次靠近。
当金属丝距离他的颈后肌肤进入三厘米范围内,锋利的尖端忽然间诡异地颤抖起来,就像一只饥渴的蜜蜂。忽然噢到了迷人花蜜的味道,快速兴奋地扑扇着透明的双翅。
微小不可见的电荷源源不断地凝结在金属丝的尖端,一个极小的电碰场笼罩颈后方圆之地。**的肌肤上缓缓突显出一个小疙瘩。
许乐面无表情,双眼紧闭,能够感觉到颈后的异样,却没有任何反应,虽然上一次置换芯片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但对其中每一步细节。他都记的非常清楚。
地下道平台下方的污水缓缓流淌,干冽的空气里满是生命腐朽的味道。
骤然,金属丝尖端嗤地一声自动延伸,精确地刺中他颈后那个小疙瘩。然后震动着不停向颈椎里探去!
剧烈的痛楚顺着颈椎里的神经束。猛烈地向大脑里轰去,许乐半跪着的身体骤然一僵,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五官痛苦地扭曲,体内的灼热和无尽的痛苦交织在一处,似乎快要燃烧成灰烬!
几分钟后,一个浑身颤抖的身影艰难地伸出右手,摸上了那扇沉重的铁门,走出地下水道,顺着旧式阶梯向地面爬去,直至爬出地面,半伏在一片矮灌木中休息片刻,那个身影再次痛苦地挣扎着站起来,继续前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随时可能倒地身亡。
很幸运,他没有痛昏过去,很不幸,他需要清醒着承受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颈椎深植芯片的骨节处似乎痛的快要碎掉,让他的手指都开始感觉到麻木。
夜色深沉,天京星都城的西南方向街区上空无一人,脸色惨白的许乐顺着街畔的绿地,凄惨不堪地移动着身体,移动着因为痛苦而不停颤抖的身体。
颤抖的身体擦过灌,发出沙沙的声普,好在此时夜风正盛,林梢不时磨娑彼体,掩盖了这有可能暴露行踪的声音。
因为没有昏厥的缘故,他比五年前更能清晰察觉到颈后的异样和难熬的痛苦,在草地里缓慢拖行的伤腿,快要支撑不住无力的身躯,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牙齿已经咬破了嘴唇,本来就不多的血水滴落在军装之上。
困到极点的人不能看见床,饿到极点的人不能看见食物,痛到极点的人精神不能有丝毫松懈。此时的许乐心中有无尽的诱惑产生,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