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们再紧紧吧我也不想过一更的日子,本以为回大庆后便能正常了,但领导家人,也即在下的家人,又有恙在身,从昨儿便开始忙碌,今天在阳光下来回跑着,幸亏东北的夏日气温是那样的怡人可是依然觉得浑身酸痛了。
亲爱的老编哥前几天很沉痛地问我,是不是在存稿啊,又提醒我快要封推了我无言只有两行泪,封推是推倒中最美好的那一种,可真没有联邦时间存稿。向大家保证,三天之内,我必会奋发向上,呃,好像三天后就封推了,但这事儿和封推真没关系,我苦啊。
算是道歉了哈这段字不算字数的,我数了的。鞠躬下台。)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那名军官震惊于面前这个青年手掌中所传来的力量,但依然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身后还有一人跟着他一起扑了上去!
风声随着动作而轻荡于空间之中,有虎狼搏兔于前,茶舍内不多的茶客们顿时变了颜色,心想那个小子大概要吃大亏。
如今的许乐,那次昏迷之后,已经成功地消化掉了体内的神秘力量,可以从最细微的程度上进行把握,封余大叔教给他的十个动作,早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本能,每一个被分解出来的小动作,或许没有什么规范,在实战中却显得格外精准和强悍。
还是那句话,论起打架这种事情,整个联邦大概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再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进身顶肩屈肘,啪啪啪几声闷响,许乐双足微分,右手空悬,脚下生根一般站在原地,而那两名来自第三军区内务科的军官。则是闷哼着被震开。
一人胸口被重击,锁骨生痛,一人脚上被狠狠踩了一脚,膝盖微微变形那种带着一丝酸的痛楚,侵进了他们训练有素,十分抗击打的身躯。竟让他们的肌肉开始颤抖,无法做出任何应对和下一步的动作。
最先动手的那名军官甚至看都没有看清楚许乐究竟是怎样出手的,只知道在那一瞬间,就像有十几个铁锤,从不可思议的方向砸了过来,砸地如此销魂,如此不可抵御,他虽然横臂挡了几拳,却依然被砸的身上酸酸舌上甜甜
军官抹去了唇角的鲜血。用震惊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许乐,知道对方先前是留了手的。如果对方选择更要害地部位,自己此时只怕已经倒在了地面上,昏迷不再起。
许乐不是一个喜欢打架斗殴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地人。更何况事涉邹郁及她腹中地孩子。没风更没醋。加之这本来就不是打架能够解决地问题。他地出手极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