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写的少些,因为有事回湖北家中一趟,旅途太长,事务繁忙,正在买票,大概二十四号就能回去了,到时候就能正常了,谢谢大家体谅。)
大巴车消失在公路的尽头,靳管家才收回微有忧虑的目光,和十几名邰家的工作人员上了车。在车上,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闭着双眼,开始养神蓄气,名义上他是邰之源的贴身管家,实际手头的权力却是很大,有几个小组直接向他负责。老人此时的心里有一种压抑与焦虑挥之不去,但也有淡淡的骄傲和自豪,这些情绪,都是因为邰之源的选择。
“也许历史将宣判我是错的,但我死不认错。”在邰之源做出不去西林前线,而是加入第二军区的那个夜晚,他在邰夫人与靳管家面前,微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这是国防部副部长杨劲松死前的自白。
因为临海州体育馆事件,第二军区有七名军官自杀,出身第二军区的国防部副防长也自杀,虽然整个联邦对于帕布尔议员与青龙山方面达成的和解协议都很满意,但是在军方内部,却一直对邰家积蓄着某种不怎么善意的情绪。
明知那方是险厄地,邰之源偏要往那方去,一方面是这位邰家的继承人,是真的很欣赏那些暗杀自己,最后杀身成仁的军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很清楚,只有同袍数年,血火之义,才能让第二军区的军人们,真正化解对邰家的怨念他日后必将走上政治舞台,那么第二军区的态度,必须解决的非常漂亮。
毫无疑问,这是很冒险的一种决定,所以靳管家紧闭着的双眼旁。那些皱纹才会展露出忧虑。片刻后,他缓缓睁开双眼,用一种洞悉人心的目光,看了看手中的电话,想到少爷离开前接的那个电话,眉尖皱了起来。
那个电话是许乐打来地。靳管家并不知道邹郁已经怀孕的消息,他只是在心中暗自品味着许乐那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在这位老人看来,许乐此人,其实一直有一种底层民众的狡黠或者直觉,这种能力一直被遮掩在那张平静而诚恳的面容之下,让老人感到有些心神不宁。
做少爷的朋友,能够获得地利益,当然要比做他的下属更大。这是一个并不难,但极少有人能够看清楚。敢打下赌注的题目。
首都特区的春天是那样的温柔,无论是街上的风,还是午后的雨。暮时的阳光,初初伸展腰身的花草,都只是一味缓慢细腻地运行着,毫无狂放热烈之意。
一辆没有标志,挂着普通民牌地黑色汽车,缓慢地行走在街道上。驾驶座上,穿着一身军装的许乐眯着眼睛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