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还有几个小时做什么了?”露露无情地揭穿了她的谎言,笑眯眯说道:“真有这么厉害的人,能让你都动了心?”
白琪心头微乱,伸起手指,用骄傲掩饰着自己眉间的羞意与春情,说道:“不知道是谁家地孩子,出手乱大方了。最后送了我一个戒指,我当然要记他一点儿好。”
“别是假地吧。”
“有点儿眼力没有?”白琪骄傲地看着指上地红宝石戒指。这款式虽然有些旧了。但这颗宝石绝对值钱。如果她没有估算错地话。至少值个十几万。她虽然是会所地牌。但也从来没有收过这么贵地礼物或者是小费。
姐儿爱俏更爱钞。那个男生如此温柔。出手又如此大方。白琪一时情迷倒也正常。只是她却没有足够地眼力发现。这颗款式超旧地红宝石戒指。其实远比她所想像地更要昂贵。
“又能如何呢?”白琪地笑容忽然微微一涩。“大概他还会再来个几次。等腻了之后。我们地生活还不是和原来一样。”
休息室里地气氛略显沉闷。露露地笑容却是不变:“我们本来就是靠这个挣钱地啊。有什么好苦闷地?这世界上哪里还有好男人?要不就是你今天碰到地这种公子哥。要不就是我今天遇到地那个木头人。这都还算好地啦反正我啊。等存够钱了。自然就不做了。”
话题又回到了她们最熟悉地人生接客规划之中。说不定这样再过不久。她们就会忘了那个清晨便来嫖妓地奇怪学生二人组。
房间门又被打开了,露出前台小姐那张略显紧张的脸:“琪琪,赵老板刚才点你的钟一直被那个学生占着,他这时候很生气,你要不要先避避?”
“我按制度做事,他怎么好难为我?”白琪没有做错事,倒不害怕那个临海州的夜店大佬,但她马上想道那个不停加钟的学生,紧张说道:“那个客人没事儿吧?”
“不知道,赵老板不会在会所里闹事,但好像派了人去堵那两个学生了。”
“六个小时中肯定有五个半小时,你在和她谈人生谈理想。”萧瑟地秋风中,许乐和邰之源走在临海市安静地街道上,许乐望着前方,有些不甘心地判断道。
邰之源笑了笑,少年的脸上是一种了悟与狂欢后地微微疲惫,轻声说道:“跳了两个小时的舞。”
他自幼接受过各式各样的教育,关于男女的事情自然也在其中,今天只是将这些理论知识放诸于实践之中,尤其是一旦真的尝到红粉滋味后,强大的心神控制,让邰之源能够细致而美好地享受那一切,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