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他。他不好意思地说。都是姐夫和廖先生教得好。
彦信已是给初阳指了一门亲事。就是初蕴地老师北地那位有名地廖知仪廖先生地幺女。听闻此女知书达理。聪明美丽。初晨对这门亲事是满意地。问及初阳地意思。初阳淡淡一笑:“姐夫待我素来亲厚。既然他说不错。那就是极好地。”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以后。我们都轻易不会来京城了。姐姐保重。”
初晨心知初阳这是为了避嫌,害怕外戚势大,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叹了口气:“没这个必要,你姐夫说了,让你二人回京呢。”
初阳轻轻一笑:“北地是咱们家地根本,再说我在那里住惯了,在京城多有不便。谢姐夫和姐姐的好意。”他去意已决,根本不是初晨随便能打动的。
初晨心中难过,却也无计可施。待二人走后,她只觉得满心地疲惫,听前殿来人说彦信不来,便吩咐身边的女官早些准备沐浴的香汤,梳洗之后早早睡下。
半梦半醒之间,听闻殿外有人低声说:“娘娘已经睡了么?”却是朱彩阳求见。值守的女官自然不肯让她进来,朱彩阳只在那里软语相求,亦不达目地誓不罢休。双方正在僵持不下,初晨出声让朱彩阳进来。
初晨自回来之后,曾见过朱彩阳几次。每次见面,朱彩阳都是淡淡的,言行之中虽然对初晨颇多尊敬,却丝毫不见阿谀奉承之态。遣散众姬妾之时,她不曾离去,问她的意思,她默而不答。但当她知道自己即将被封为淑妃时,脸上却毫无喜色,愈见忧愁。
初晨正在猜测她此刻来有何意图,朱彩阳一袭素衣,妆容精致,飘然而入。行礼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彩阳奉劝娘娘一句话。”
此女说话向来直接,并不因经过诸多风霜磨砺而改变半点。初晨不由失笑,拉她坐了,温言道:“你说,我听着呢。”
彩阳道:“娘娘殿内殿外应该多些护卫才是。”然是意有所指。
有点意思,初晨挑眉:“难道还不够多吗?”她这殿外可以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明里暗里的高手不知有多少。
“多了,但不够精,若是普通人,自然不能到这里。但若是身份特殊的,只怕一百个也不抵一个。”
朱彩阳话到此处,一般情况,人都会问她,可是有什么身份特殊的人想来此处。
偏偏初晨微微一笑:“多谢彩阳心意。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早些去休息好了。明日地事情还多着呢。”
朱彩阳见她不问,眸光闪过,轻轻一笑:“倒是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