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所有的表情动作都落在彦信眼里,彦信如墨的眼眸一暗,直接答道:“付原萩没有事。”
他避开了她的问题,但在初晨看来,这样的行为等于默认,又重复问:“你这次要我对付谁?”
彦信往下一倒,不怀好意的上下瞟瞟她的身体,慢悠悠的道:“你不要为我救了你而感激,忙着想帮我对付谁来报恩。我不过是有些可惜你这副好相貌,顺手将你捞上来而已。如果你真想报恩,不如嫁给我,以身相许我还要喜欢些。”他嘴角噙着一丝坏笑,色迷迷的样子看上去着实可恶。
初晨气结,猛地向彦信扑过去,揪住他的衣领,怒道:“我怎么招惹你们啦?一个个都这样害我?你们到底想怎样?”她忘记了自己虚弱的身体不允许这样激烈的动作,话未说完就气喘吁吁的靠在彦信胸上,他的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鱼腥味混杂在一起的怪味。
彦信没有推开她,只是懒懒的闭上眼睛,低声道:“别闹,我累了。还有,你很臭,真这么着急,回去后洗干净了再来。”他的神态仿佛是情人之间在闹脾气一样的自若,只是嘴里说出的话是那样的令人抓狂。
初晨忙不迭的缩回去,又情不自禁的拉起袖子闻了闻,果然一大股鱼腥味夹杂着馊味,难闻得很,她不由皱起鼻子,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又忿怒的挥手。
彦信伸了个懒腰,状似无意的握住了她挥下的手固定在自己胸前,用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道:“忘了告诉你,你的毒性未解完,现在功力全失。你不要乱动,否则引起真气岔行,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了。不过如果你求我,我高兴了,兴许愿意为你寻遍天下名医治好你也不一定。”
初晨坐在原地发呆,彦信说的没有错,她现在功力全失。也许对于失去生命来说,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没有了武功的她,今后将面对怎样的险恶和无奈,纷乱的思绪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
初晨不甘心的望着船底,仿佛要把那船底挖两个洞。无论她怎么试,最后都证明彦信所言不虚,她失去功力了。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梦想从此就要中断了么?难道她的人生就只能永远禁锢在那小小的天地中了吗?一只手轻轻接住她眼角滑落的泪滴,彦信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父皇已经将你指给我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让你的再落入这样的危险之地。”
只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初晨只听见说瑞帝将她指给眼前的这个恶魔了,至于彦信后面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