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肌肉成块,乍一看就像一个个人形暴龙。
“队长,怎么办?”
马来上级有命令,交涉期间,不许向对方军部开枪,但遇到其它人员,一律驱逐,或者格杀,一定要抢回被霸占的五百米。
“我怎么看他们像同一批人,你瞧瞧那个红脸光头,当初我还惊叹他脖子为什么那么粗。”
“对啊,长得一模一样。”
“先别开枪,尽量交涉。”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哨塔下。
“咦?队长,铁丝网破了!”
“那俩人呢?”
“似乎去厕所了。”
“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给我拆!”
呼啦啦……
看似很坚固的哨塔,仅仅推了两下,就轰然倒地。
“???”
就在这时,那名脸红脖子粗的壮汉,不知从哪钻出来。
双方一见面,对方先咧嘴一笑,就在己方愣神之际,对方直接挥动手中的绿色铁铲给队长来了一记乌云盖顶。
当!
超合金钢铲与钢盔碰撞,声音格外响亮。
傅文等人回神,冲上来想要抢夺被敲晕的队长,随后便看到满天铲影砸落下来。
昏厥前,傅文蓦然想起一款游戏:拍地鼠。
噼里啪啦,乓乓乓……
如此一幕,同样发生在泰妹与马来的多处险要边境线上,场面格外壮观。
随后。
哨所后方,忽然涌出无数蓝衣壮汉,他们或扛着铁锹,或拎着电锯,或拖着铁锨,冲过铁丝网,直奔马来橡胶林。
铁锹刨坑,犹如土拨鼠,两名壮汉抬起松动的橡胶树,撒丫子就往回跑……
电锯插入地下,围着橡胶树地面旋转一圈,两名壮汉一同往上提,抱起来同样撒丫子往回跑……
铁锨挖土,掘土,速度稍慢,两名壮汉气哼哼的倒拔杨柳……不是,是倒拔橡胶树,扛起就跑……
不一会的功夫,第一批跑回去的人,再次跑回来,继续作业……
傍晚时分,天空星罗密布。
傅文揉着脖子睁开双眼,他感觉自己应该苏醒过几次,只是意识模模糊糊,记不太清楚。
“渴了吧?”
这时,那位脸红脖子粗的壮汉,端上一个陶瓷包裹铁皮的茶缸,上面还印着红色五角星和几个华夏字。
傅文有位华裔朋友,识得上面字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