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所供奉的祖师画像,是他修改过的,身上挂着一个挎包。
而原本的组数想,身披一件褡裢,褡裢的口袋中,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像杂货商人像过一个修道之人。
杨墨来此世界,由于画技的不过过,只能将大体的形象画出来。
至于褡裢,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他都画不出来,甚至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就改成了挎包。
也是因为他出师的时候,他的师父给了他一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挎包,也就是他现在背着的这只。
至于褡裢,他师父有一个,平时宝贝的不行,只有在重大节日才会背在身上,根本就舍不得让杨墨碰。
不过杨墨还是近距离观察过几次,褡裢的外形,或多或少都有点印象。
不过看到九叔给的这条褡裢的时候,就发现上面的花纹以及绘制的一些符文,跟师父的那条很相似。
就连上面的刺绣也一模一样,都是雕刻着紫薇星以及二十八星宿图。
杨墨仔细的回想着师父那只褡裢的形象,但时隔已久,当时也没在意,怎么都想不起来。
随即自嘲一笑。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件东西呢,我怕是想多了。”
杨墨摇头失笑一声,也不去想,带着东西就向家而去。
如今竹青竹被他打发到了梁家镇办事,而竹青竹又跟着秋生学习,所以他回去就一个人,也乐的自在。
等到回到家中,杨墨才仔细回想这一趟义庄之行,觉得自己有些反常。
自忖一声:“命运无常,事情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会以各种原因促使人去做,我今天的行为就是如此。”
“难道真的是我的劫术不成?”
杨墨也由此陷入了沉思。
他这一脉,并不惧劫难,想反,很多时候都是迎劫而上,将劫难引入自身,或者自己亲自入得劫难之中。
但这有个前提,都是主动去做的,而不是像今天一样,总感觉心里的某种力量驱使着自己,让自他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好像觉得必须要去一趟才行,若是不去的话,肯定会发生更加不妙的事情一样。
就比如人在某一时刻交了桃花运,或者得到财运一样。
不由自己,总会遇道某一个,或者某些人,又或者会有好事找上自己一样,凭借本能促使着去前进一般。
像是交了桃花运的,遇到了某一个人,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