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三人走后良久,秋生才醒悟过来,左右一看,义庄的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顿时有些懊恼想问题想的太入迷,竟然把杨墨给忘了。
也不知道怠慢了没有。
但很快又摇了摇头,开始琢磨起来学院的事情。
“算了,杨兄弟肯定不意这些,如今着手学院的事情,才是正事。”
“经杨兄弟这一番提点,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不若现在就动身,将地方敲定,也那个省去不少时间。”
“嗯,就这么办。”
秋生想到这里,再也待不住了,在义庄之内转了一圈,发现九叔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
本来要去法坛那里,但看到文才正在法坛前打坐修行呢,本不想打扰,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还要用到罗盘等东西,只能捏手捏脚的走到了坛前,对着三茅真君像拜了拜,取下了坛前的罗盘,拿了一把桃木剑,取下几道符。
又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条褡裢,将东西全部装进褡裢中,这才捏手捏脚的离开。
等到秋生离开之后,在坛前打坐修行的文才,忽然睁开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离开的秋生。
“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带着罗盘法器,要去干什么?”
文才嘀咕一声,思索道。
“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但很快,又摇了摇头,自语道:“算了,刚才他跟杨兄弟相谈甚欢,怕是有什么好事要做,我已经得了这么多,而且还欠了阿威的人情,以后事情也不会少,他到现在一点气运都没赚着,若是我再掺和一手,反而不美。”
“他若是能的到些许功德,也算是一件幸事,免得一天七想八想,想出个毛病来。”
文才一阵自语,随后有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修炼之中。
···
杨墨带着竹青山竹青竹两人走出义庄之后,杨墨正在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大饼事画出去了,怎么说也要弄出来个所以然出来。
一想到秋生那副志气高昂的样子,杨墨就觉得有些头疼。
这大饼画的有点大了点,大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好听点,他就是民间法脉传承人,有了三卷《黄庭经》之后,勉强算个修道之人。
说难听点,他就是个民间算卦的,无非是测算水平比一般的人高一点,会赚钱,会谋划气运而已。
什么天下大同,什么有教无类的,光想想就让人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