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你回来了,必须得来吃大户。”
易刚到了之后,冲李长河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老姜,老李,自个搬凳子坐。”
“老陶,再去加两个菜,多要点馒头。”
李长河笑着招呼了几个人坐下。
“长河,先说正事,说实话,我们这心里都犹豫着呢。”
张炜这时候急不可耐的冲李长河问道。
这年头出国是大事,很多时候是代表国家形象的。
“行吧,我就跟你们说说。”李长河想了想,随即开口冲着这些同学说道。
别的不说,估计在座的这些人里面,有一大半,起码是要出国留学的。
“其实大家都是学政治经济学的,应该很明白,经济和政治的关系。”
“全世界近百年来,所有的大事其实归根结底,梳笼到最后,也无非就是两个民族的碰撞。”
“盎撒人跟斯拉夫人!”
“比如说一战二战,其实本质上,就是英国和俄国的对抗,从欧洲,到亚洲,大英纵容德意志统一,亚洲扶持满清,后面又扶持日本,归根到底,是为了钳制当时的沙俄。”
“二战之后,到现在,沙俄变成了苏连,大英呢,变成了如今的米国,但是背后,还是斯拉夫人和盎撒人的对抗。”
“世界上一切国际关系的变动,其实都源于最顶层的对抗需求。”
“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你们出去,尤其是去欧美,首先要明白这一点,那边对于种族的界限划分是分明的。”
“盎撒人就是盎撒人,日耳曼人就是日耳曼人,犹太人就是犹太人,每一个种族,都有他们的势力团体。”
“或许日常你们看不到,但是这是隐藏在他们体制之下的,就像北宋末年的各种党派,尤其是米国,不要单纯的以为他们就是两党,那只是表象。”
“这种种族界限是一层层的,比如说他们首先认可本族人,其次,都是白人,再其次,是他们白人的下属种族,比如说印度,新加坡这些殖民地全盘西化的国家。”
“最后,才是对他们有需求的人,比如说我们。”
“在美苏对抗的前提下,我想咱们跟米国的突然建交,你们应该都很清楚,本质原因是什么。”
“去那边之前,首先要有这两个认知。”
“第一,我们本质上不太被信任,第二,我们现在是它们需求拉拢的对象。”
“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