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长河,讲股票证券之前,我得首先跟你说,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股票证券的态度,事实上,马克思同志本人就是一位炒股高手。”
“在《资本论》里面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股票,如果没有欺诈,它们就是对一个股份公司拥有的实际资本的所有权证书和索取每年由此生出的剩余价值的凭证。”
“从这一点上来说,马克思很早就认识到,股票具备双重特性,即真实性和欺诈性。”
洪君彦开始从马克思对股票证券的论述给李长河讲起,然后开始结合欧美股市的一部分案例,包括李长河中途询问的问题,开始做详细的解答。
两个人一个询问,一个传道受业解惑,时间悄无声息的走过。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
开门的不是师母朱一锦,而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少女的开门打断了洪君彦和李长河的讨论,洪君彦看到少女,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长河,这是我的女儿洪滉!”
“妞妞,这就是你一直好奇的爸爸的学生李长河,你不是经常在文学杂志上看他的小说嘛。”
洪君彦温柔的冲着少女介绍道。
听到是李长河,洪滉的脸上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
“你是李长河?凌绝?”
“对,是我,你好啊,洪滉同学。”
李长河微笑着跟洪滉打招呼。
这姑娘,抛开凯歌前妻的身份之外,也是个很有个性的少女。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遗传父母容貌上的优点。
按理说不管是洪老师,还是她的母亲章女士,长相都不错。
李长河还听说章女士的生母,也就是洪滉的亲外婆是当年上海滩有名的歌女,也是容貌出色。
好吧,只能说老天爷公平了一些。
“妞妞也回来了,君颜,咱们吃饭吧!”
朱一锦这时候也走过来说道。
“行,那咱们吃饭,长河,走!”
李长河跟着走了出去,不过很快,他就后悔吃这顿饭了。
饭桌上,洪滉和朱一锦对他都很热情,不过洪滉的热情是在于她有些文学少女的属性。
而朱一锦的热情在于他作协作家的身份。
但是偏偏,李长河察觉到,这继母和继女之间是多有不睦的,言语之间多有交锋,这时候洪老师就夹在中间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