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上加乱了?”
“谁都知道是乱上加乱的,”赵司膳点头说道,“陛下自己也知晓,道了句许这么一乱反而管好了也说不定。”
温明棠:“……”天子闭着眼睛在胡说八道吧!
“当然,也是生养之恩摆在那里,陛下眼下忙前朝的事,暂且脱不开身。静太妃又不体恤陛下,再时不时头疼、手疼、脚疼的,陛下也没法做事了。”赵司膳道,“只让皇后帮忙协助太妃,太妃哪是肯让人分权的人?听闻近些时日,皇后正在宫中闲的同宫女们踢毽子玩。”
“我们底下的人同太妃打过几次交道也学乖了,有什么麻烦能解决的尽量自己解决。若不然,去了太妃那里,等事情办好,黄花菜都凉了。因着大家都不去太妃宫中请示,私下自己解决了,太妃觉得自己手段很是不错,便伸长了手。”
温明棠:“……”
“你们衙门里的既托你来打听了,我便同你说一句实话,”赵司膳说着,摆了摆手,道,“不到万不得已,莫要去与她胡搅蛮缠,便是缠赢了,她一‘手疼’哪里疼的又是你们的错!若是没有正经事可做,空闲得很,倒是可以去太妃那里同她周旋周旋。”
“罢了!”温明棠听到这里,摇头苦笑道,“回头我去同他们说一声吧!”大家都忙得很,哪有功夫与静太妃瞎周旋?
赵司膳点了点头,又瞥向温明棠,开口问道:“可以说你自己的事了?”
温明棠点头,对赵司膳道:“先同我说说那个给我下毒的……”
“改名了,”赵司膳说着翻了翻眼皮,道,“你不说我同梁女将都会盯着她的,毕竟她当年刻意接近你,同你交好,又暗中下毒的事,就似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谁能放心?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前几日突然被挑入了静太妃宫中,改名叫心月了。”
温明棠听到这里心中不由沉了一沉:“她怎的突然入了静太妃的眼?”
“不知道。”赵司膳摇了摇头,瞥向温明棠,道,“眼下宫中除开陛下之外,就静太妃最忙了。是以她宫中人手一直欠缺,前几日挑了一批杂役宫女过去,她就是其中之一。”
温明棠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赵司膳瞥了她一眼,道:“放心,我会继续帮你盯着的。眼下静太妃的事且莫管,你说的那个笠阳郡主的事准备怎么做?”
温明棠没有直道怎么做,而是开口问赵司膳:“殷尚宫如今在宫中如何?”
“皇后都在踢毽子了,殷尚宫还能如何?”赵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