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三个月间,姓冯的在集市上确实有些……呃,有些招摇,引人注目了些。”
至于怎么个引人注目法,差役面色古怪的说道:“大抵是当小工当了多年,积了一身的怨气,以至于对境况比昔日的他好的总是看不惯,故意找茬什么的……”
找茬也不止局限于境况比他好的,对境况比他差的,这冯市令同样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鄙夷至极。
“对那等凄苦的,便是不屑与瞧不起了,日常‘卑贱’‘低贱’之流的话语不绝于耳。”差役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道,“踩完高来再踩低,是以,这冯市令在集市之上的人缘很是不好,寻了一圈,都寻不到喜欢这冯市令的人。”
刘元听到这里,恍然:“如此……这姓冯的便是个一朝莫名得势的小人。”
差役点头,道:“听众人所言确实如此。先时冯市令没失踪前,每每见他过来,集市上的人私底下都要来一句‘姓冯的阎王又来了’!”
这样的人委实令人不喜,刘元想了想,又问:“那他得罪的人……”
“有不少。”差役接话道,“这集市上摆摊的大半同他都起过直接的冲突,便是没有直接起冲突的,私底下抱怨谩骂他的也有不少。”
这便是得罪的人得罪的太多了,仇家遍布整个集市,还真不好查。
刘元正唏嘘着,听一旁白诸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胡四明呢?可曾同他起过冲突了?”
牢里此时还关着一个重要嫌犯胡四明。
差役点了点头,道:“正要说这件事,两人发生过冲突的。”
“那先时闹出调换鸡鸭家禽家畜之事的人里便有他,”差役说道,“他提了只鸡插队来宰杀,被等了一上午的百姓抱怨了几句‘市令带头插队不好’,胡四明见状便帮着熟客说了两句‘插队不好’云云的。当然,因他是市令,集市上也没有哪个摊贩敢得罪市令的,胡四明亦不例外,最后还是替他宰杀了那只鸡,结果他又嫌胡四明手快,怀疑他调换了鸡,最后将泔水桶都倒出来才甘休!”
听到这里,刘元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可不是么?差役轻咳了一声,说道:“总之这人人厌狗嫌的,是以他没来,众人也只当他是病了,可也没哪个想上门去看看他的。”
这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个还特意跑去看他?是皮痒想被奚落了不成?
林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道:“让吴步才查一查具体的死因,我们去临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