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时也会卖些时令东西。出事时,她挎着一篮粽子上船叫卖,听闻是夜里跨船时脚下一空,带着那一篮子的粽子摔进河里溺死了……”
话未说完,便得了林斐扫来的一记眼风。
刘元看的一个激灵,忙道:“是听闻。当然,下官是不信的。”
时常挎着篮子在河畔船上叫卖东西的,有几个水性差的?便是手头挎着的那篮粽子重了点,可粽子这物跨在胳膊上,又不是什么缠在身上的石头。手一松,便分开了,哪那么容易带着一个水性好的姑娘溺死在河里?
“这案子是长安府尹接的?”林斐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道,“我在大理寺没看到过这个案子。”
刘元:“……”
这死的只是个普通小娘子,没牵连出什么连环大案或者权贵官员为凶手,怎么可能报到大理寺来?
不过,这案子要怪到长安府尹头上,还当真是冤枉他了。
对上林斐望来的眼神,他解释道:“他也没接。这案子根本就没报官。”
一句话听的林斐眉头皱的更紧了:“死了人的案子怎么不报官?这般不合常理之事他家中人就这么算了?”
刘元听到这里,脸色微妙,顿了顿,才道:“下官也觉得不对劲。打听了好久,才从一个嘴碎的四邻街坊身上打听到了些事情。”
刘元说道:“那小娘子被发现时衣冠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