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乎所有地方都这么做。
“十一!”
滕青山目光落在前方一座塔楼前,归元宗历代死去的同门火化的骨灰盒极多。
“青山,青青她的骨灰盒,就在这第十一塔楼三楼,是用冰凌玉石”
铸造的骨灰盒,你上去一眼就能看到了。”诸葛元洪双眸中也有着一丝悲哀之色,天下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当初诸葛青的死,对诸葛元洪的打击的确很大。
“是,师傅。”
滕青山拎着一篮子,篮子内有着香烛,酒壶,酒杯等诸多祭拜物品,当即踏入了塔楼内,塔楼虽然有窗户有阳光照射,可是整个塔楼却莫名其妙显得很是阴冷,每一层内都有着一座座高达近三丈的石碑,每一座石碑上都是密密麻麻雕刻着诸多名字。
哒!哒!哒
踩着石质楼梯,塔楼内一阵阵阴冷的寒风吹过。
三楼到了!
三楼内的骨灰盒并不多,显然还未放满,虽然足足有十块竖立着的高打石碑,可仅仅一块石碑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其他石碑都是空无一片。
“青青。”腾青山在第一块石碑面前,目光一扫。
第五排,第十七个名字‘诸葛青’
当年那个恍若滴仙的少女,如今也只是墓碑上众多名字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快四年了。青青”腾青山走到墓碑后众多骨灰盒面前,其中仿佛透明冰块铸就的骨灰盒很是明显,骨灰盒侧面还刻着三个诸葛青,在这三个紫右侧下方,还有着几个小子父诸葛元洪留字!
“青青,都四年了,不过我感觉,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腾青山蹲下,放下各种祭拜无偏,又将香烛点燃,也倒下杯杯清酒。
“腾大哥。”
“能,能不能,吻,吻我一下。就像丈夫,吻,妻,子!”
那凄婉的场景犹在眼前,滕青山看着眼前这骨灰盒不由阵阵心痛。
手提着酒壶,酒壶中还剩下大半的酒,滕青山仰头将壶中酒不断朝嘴里倒,汩汩滕青山不断地喝着,一口气几乎喝光,还有些许酒洒在可衣襟上,炽热好似一团火焰在胸膛燃烧。
“青青,这么久滕大哥一直没来看你,今天终于来了。”
“终于回来了!”
滕青山轻轻抚摸着骨灰盒,冰凌玉石铸造的骨灰盒透骨的冰寒,滕青山低头轻轻吻在骨灰盒上,吻在这个死前,只奢求滕青山一吻,仿佛丈夫吻妻子般一吻的可怜少女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