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越喊,郑学坤、郑东海蹬得越猛。
“哎呦我艹!”赵军掐腰站在原地,无奈地看着那父子消失的方向。
郑家父子一路拼命蹬车,车链子都蹬出火星子了,一直出永安屯,爷俩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沿路一直走,在经过东大沟时,郑东海对郑学坤道:“爸,咱那蛤蟆还收不收了?”
“你是不是彪啊?”郑学坤以路过辽宁时学到的一句话回应了自己儿子。
“不是啊,爸。”郑东海向李宝玉他们奋战的方向瞅了一眼,然后说道:“咱那兜子还搁他们那儿呢。”
刚才他们跟赵军走的时候,把捡蛤蟆的三角兜留下了,让解臣他们看到母豹子的话,就帮着装在兜子里,最后再一起算钱。
“你要什么兜子?你要什么兜子?”郑学坤恨铁不成钢地连声质问,问得郑东海哑口无言。
郑东海不要兜子了,但却问道:“爸,那咱上哪儿啊?”
“唉呀!”郑学坤长叹一声,道:“那个邮递员说那屯子叫什么来着?”
“永福。”郑东海道:“那寡妇这屯儿叫永安,那屯子叫永福。”
“啧!”郑学坤砸吧下嘴,往左右观看道:“这还没人打听,这往哪儿走啊?”
正说话时,迎面驶来一辆解放牌汽车。
郑学坤一看,连忙停车、下车,挥舞着手臂拦车。
解放车上,驾驶室里是林祥顺,副驾驶上挤着赵有财和李大勇。
而林祥盛,他自己带着小半只野猪在后车箱里坐着。
这小半只野猪就是赵家狗帮吃剩的那只,赵家猎帮今天忙活一小天,眼瞅着黑天了,不但啥也没整着,结果狗还丢了。
但看脚印都是往家那边走的,赵有财他们就猜到狗是自己跑回家了。
忙活一天,不能鸡毛没有啊,赵有财就让林祥盛把野猪身上的套子解了,钢丝套给人家留下,然后又卸下个前腿挂在树上,至于剩下那小半个野猪,赵有财让林祥盛拖下山装上了汽车。
四人乘车往家走,半道上赵有财曾数次下车,当看到狗脚印确实是奔家的方向时,赵有财既安心又生气。
安心是因为狗没丢,这狗要丢了,那可就闹心了。而生气则是因为,这帮狗太不靠谱了。
正生气的赵有财被人拦下,当即没好气地对林祥顺说:“顺子,问问他是干哈的?”
林祥顺也是听话,落下车窗喊道:“你们干啥的?”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