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钱的小酒盅。
老爷子端起小酒盅,将三钱酒一口闷掉。昔日大口喝酒的好汉,如今也是豪气得很。
而张援民将杯中二两多酒一饮而尽,他即是要借酒说话,也是真心地想敬这位老人一杯。
这时,邵天鹏夹了一块野猪肉放在邵云金的碗里。
邵天鹏道:“爹,你慢点喝,吃口东西。”
说完,邵天鹏又转头招呼张援民、赵军他们这些客人多吃多喝。
与此同时,邵志强把酒给张援民倒手,笑道:“这酒是我爹用棒槌泡的,多喝点儿好。”
“是吗?”低头看着邵志强给他倒酒的张援民,笑着应道:“那我可得多喝点儿。”
这时酒已倒满,张援民把视线从酒杯上收回,并使手扶着杯,对邵云金、邵天鹏笑道:“我没事儿搁家也泡酒。”
张援民的话,听的两个老爷子都是一怔。坐在邵天鹏左边的黄贵接话,问道:“兄弟,你使啥泡酒啊。”
“鹿鞭、鹿茸。”张援民笑道:“还有灵芝啥的。”
“哎呦。”黄贵闻言道:“你这酒好啊!”
“那是!”张援民一笑,有些得意地说:“就我们那一片儿,不生孩子的,都让我治好多少个了!”
张援民此话一出,黄贵、邵志强都对张援民说的酒很感兴趣,而那邵天鹏愣了一下,随即对张援民说:“我知道你爷是谁了。”
“啊?”张援民一怔,不知道话题咋唠到自己爷爷那里去了。而此时,邵云金也对张援民说:“嗯呢,我也知道了。”
张援民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可自己爷爷配药酒的故事,哪有自己兄弟家金镏子、金疙瘩重要?
于是,张援民就对邵云金说:“老太爷再给我们讲讲你老打岛牲口的事儿呗。”
“再也没啥了。”邵云金说:“那一仗就给我们打散了,王寡妇眼瞅着就不行了,我拿棒槌给他熬汤也不好使,他没挺过三天。”
说到此处,邵云金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王寡妇死了,就剩我跟小林。我说这咋整呢,就我俩也不行啊。完了正好赶上大马蜂扬言,说要跟岛牲口干一下子,这我们就去了。”
大马蜂应该是另一个胡子头的外号,邵云金道:“大马蜂倒是没少喊人,整有一百多人,!”
然后,老爷子叹口气说:“这也不行,岛牲口轰一炮,这帮人就散花了。”
说着,邵云金抬起他那断手的胳膊,道:“我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