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其他人知道她不守妇道的。
夏老爷又惊又怒:“我们如何不顾你的死活了?”为.了她,他操了多少心,难过了多少回,结果她居然说他不管她的死活。
夏瑞蓓哭得一.塌糊涂,口气却是丝毫不松:“明明都是她惹出来的祸,倒霉的却总是我。她是个扫把星,让一家人都跟着她倒霉,害得我还没嫁,就要守寡,你们却只想着要帮她烧头炷香,没人管我。她自己招蜂引蝶,却害得我牵连受罪,她如今倒是时来运转,交了好运,我呢?我却要日夜担惊受怕,去守寡!你们可有人管过我?真心为我打算过?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吗?你们太偏心了,只顾着你们的名声脸面和他们三个好过,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还要我逆来顺受?你们做梦!”
夏老爷气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胸口仿佛有千斤重石压住,指着夏瑞蓓,一口气上不来,翻着白眼,瘫倒在椅子上。
兰儿“啊”了一声,“小姐,老爷不好了,您快来瞧瞧他是怎么了?”
夏瑞蓓看见夏老爷半死不活的模样,也吓傻了,尖叫了一声之后,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
还是香儿机灵,一个箭步冲出去找夏瑞熙。
夏瑞熙猛然听见香儿的喊声,说夏老爷不行了,什么也顾不得,拖着鞋只着中衣,披头散发就冲了出去。纯儿忙取了件披风喊着追了出去。
待夏瑞熙赶到,夏老爷已经被闻声赶去的欧青谨放平在了床上,又由着他喂下了半杯热水,渐渐缓过气来了。夏金在一旁偷偷抹眼泪,夏老爷夜半起身,他就听见了。虽然夏老爷体恤下人,没有喊他伺候,他到底还是不放心,也跟着起了身,却刚好看见了前因后果。撞见了主人家的隐私,他不敢出声,直到听见兰儿叫起来,他才什么也顾不得冲了进去。
纯儿拿着披风追进来,责怪地给夏瑞熙披上,夏瑞熙这才发现自己没穿外衣,不由羞红了脸。欧青谨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对着她点点头:“不要急,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让人来喊我。”
夏瑞熙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好。”示意夏金送欧青谨出去,她忙着去看夏老爷:“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夏老爷脸色青白,闭着眼睛不说话,夏瑞蓓则躲在角落里,把一块手绢咬在嘴里低声哽咽。香儿和兰儿犹如两只受惊的兔子,眼睛只是乱转,看哪里都不是。
夏瑞熙心中有数,只怕是夏瑞蓓又做了什么事情伤了夏老爷的心,有心要问,又怕夏老爷再听一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