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兄秦云枫,这几年一个劲给自己介绍道侣的事。
今日是名门贵女,明日难得道体,后日是精美鼎炉,再后日是服侍婢女。
“师兄他是为了稳住我,免得我在这要紧的时候给他弄出麻烦来。”
因为这两年已然与王师叔处得颇为亲近了,张烈不大在意的随口玩笑言道,说得,却也是实话实情。
然而,他却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这一番话,让面前的师叔突然沉默,不言不语了许久。
直到,张烈也感到有一些异样。
“师叔?”
“……以元烈你的道基与性情,未来的道侣选择是要好好把握的。尽可能选择真阴未失的女修,借助真阳、真阴之力增厚道途底蕴,而不是一晌贪欢将大好的天赋虚掷。”
“元烈,受教了。”
虽然,有些不大明白王师叔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说。
然而这是长辈表示的,对于弟子的规劝,更何况王婉仪还神色郑重,因此,张烈还是起身施以道礼,表达感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口鼻之间暗香浮动,张烈只觉得自身神识有些过于松散,几乎一时控制不住身体,在施礼之时身躯前扑。
一下抱住了,眼前的玄服女冠。
“这,这……师叔,王师叔我不是有意……”
香气袭人扑面,耳边传来王师叔柔美的低语声:“无事的,我不怪你。也希望,元烈你日后不要怪我才好。”
想象铺芳褥,依稀解醉罗。散时帘隔露,卧后幕生波。
对影闻声已可怜,玉池荷叶正田田。不逢萧史休回首,莫见洪崖又拍肩。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鄂君怅望舟中夜,绣被焚香独自眠。
恍恍忽忽之间,不知过去多久。
当张烈再一次回过神时,自己依然还坐在洞府当中的梨花大椅之上,然而眼前柔美端庄的师叔,却已然不见影踪。
“……”
似乎自己前一刻,还有些头昏脑涨,失礼失仪,下一刻,就已然神清气爽、状态大好。
作为修仙者,张烈第一个反应是检查自身神识与法力状态。
结果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相反,无论神识还是法力状态都有不小的滋长,经过这四年修持,张烈也不过是打好根基,将筑基一层法力提升到高处而已,然而此时此刻,丹田内的法力积蓄却已然达到了一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境界。
“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