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犹自在熟睡的浪胖,继而,有些心虚的望了望四周,不知道是帮自己还是给浪胖想好了一个理由,“如果说是战斗时候撞的,应该是没人怀疑的吧!”
又想了一下,美女记者还挺细心。“过了明天,应该还有乌青,那就再抹点儿灰,就像了。”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又从地上用手指沾了点灰重新抹到口红印上。
浑然不觉得,这块地儿,是她刚刚擦干净的。
直到将作案现场用黑灰涂抹均匀,左看右看觉得再也看不出任何破绽,美女大记者这才满意的拍拍手,美滋滋地一乐,还心情上佳的冲正在熟睡的浪胖做了个鬼脸,这才轻轻的离开。
犹如一个,在厨房里偷吃了妈妈做的饼干的小女孩。没有了往日的冷静成熟,却多了几分俏皮可爱。
可能是,晋东前线接连大胜。又或者,某个在她眼中集才华与帅为一体的胖子,除了脸上多了几块黑灰,其余身上零件还算囫囵,让她心情大好的缘故吧!
今天晚上的柳雪原,不太像柳雪原,但又很柳雪原。
她的内心,何尝不是像她的文字一样,像一团炽烈燃烧的火呢?
悄悄离去的柳雪原,并不知道,在她吻上某熟睡胖子额头的那一刻,某胖的手,在行军床上某个黑暗的角落猛然拽紧了被子。
是的,就算头一次因为极度疲惫而放松了警惕入睡,但最强单兵从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手上,在柳雪原将湿润的毛巾放在他额头上的时候,他依然在第一时间惊醒。
只是,来源于对警卫排的信任,他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鼻端传来的熟悉幽香已经让他知道来人是谁。在这里,除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一人可以通过警卫排单独进入帐篷。尤其是在他熟睡的时候。
如果来个镜头特写的话,那只爪子的表现,犹如一只受了精,不,是受了惊的小兔纸。有惊恐,貌似,还带着点儿小委屈。
老婆,求原谅!俺是被迫的。某胖悄悄拽紧了被子,委屈而悲愤的在心中咆哮。
其实,只有浪胖心中或许是最清楚,这会儿,貌似他心中最大的感受,应该是纠结吧!
这个时间段,他是应该清醒呢?还是应该清醒呢?
在战后后遗症雄性荷尔蒙熊熊分泌面前,其余的,真的都被抛到脑后去了。对于一名战士,在狂暴的杀戮之后,唯一能安抚他们内心的,只能是女人的温柔。否则,他们将会在不断的杀戮中,逐渐沉沦,直至成为一台失去人类情感的杀戮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