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药会不会有问题,咱们敢给主子用吗?”,紫荆挠挠头。
才十来岁的小姑娘,已经生出不少心眼儿了。
“不会”
青青很笃定。
赵氏一向胆小,以主子爷马首是瞻,主子到底是得宠的,她再猖狂也不敢当面下毒。
“那就好”,紫荆拍拍胸口。
“现在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主子,只要主子能醒,咱们就有希望”
“嗯”
青青忧心忡忡。
接下来的几天,碧波苑的每个人都在尽心尽力伺候,用饭喂药,擦洗身子防止长褥疮,预防伤口溃烂。
她们一天又一天期盼着。
而谢辰瑜一天换一个女人宠。
十来天的功夫,愣是一天都没重复。
等后院的所有女人都雨露均沾,只剩林夕梦一人没得宠时,林夕梦还是没醒。
青青终于发现事情不对。
“不好!”
“这药有问题”
紫荆当时就坐在地上,铜盆落地,水花四溅。
“你别吓我,怎么可能?赵良娣她怎么敢?”
“先别用药,快找人禀报主子爷”
至此,碧波苑终于又回到舆论的风口浪尖。
“瞧,都快死了还缠着主子爷,是不是有病?”
“那就是有病,你看她昏迷的时候多好,主子爷多久没来看我,这回竟也想起我,还对我百般温柔”
“我也是我也是,只要林氏不在,大家都能过得好”
“那她就是该死,死了也不足惜”
女人们沉浸在谢辰瑜泛滥的柔情里无法自拔,对林夕梦的恨也上升到极点。
所有人都等着林夕梦咽气,都盼着这个倾国倾城让主子爷流连忘返的女人赶紧死。
而林夕梦……
她终于在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见’到了谢辰瑜。
那是四月底的深夜,谢辰瑜一身白衣,浑身酒气出现在床头。
房间里只有青青一人在服侍。
“把这个用黄酒研开,替她敷在伤口上,一天之内她会发热,伤口会流脓,用冰块降温,给她清理毒血,排干净退烧就好了”
他拿出一只温润的白玉瓷瓶,坚定放在床头的茶几。
青青吓得险些丢开铜盆。
她拍了拍胸口,放下铜盆毛巾,恭恭敬敬跪在地上,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