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是什么意思？”张吒辉愣了一下。
“很简单，作为免费使用我们软件的代价，您的网吧在未来30年内，都必须要使用我们的网吧管理系统，除非我们的软件出现了重大失误，导致了您的网吧产生了重要损失，否则您永远不得更换网吧管理系统！”
“……”张吒辉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哔哩哔哩到头来居然是这样的条件，而这个条件听上去怎么都不算事一个糟糕的条件，反而是白送30年的使用时间，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情？
张吒辉忍不住去询问沈海龙，毕竟他妈妈是大千集团的高层，应该清楚这里面的奥妙。
结果沈海龙也摇摇头，表示他妈也不知道，因为哔哩哔哩的事情，似乎是华夏首富贾老板亲自交代的，她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沈海龙表示，这件事情不会有任何问题，是一件大大的节约成本的好事，顶多就是贾老板有一些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看不透的商业操作而已，让张吒辉不要在意，用最快的速度和哔哩哔哩签订合约就行了。
于是张吒辉从善如流，等到哔哩哔哩的工作人员还是来了之后，飞快的和张吒辉重新签订了软件的授权使用协议，张吒辉还特意找了一个律师来审查了一个晚上，结果发现除了强制要求必须使用30年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法律陷阱了，是一个正常的合约。
于是张吒辉就改签了合约，第二天，那5000人民币的退款，就直接到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