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跟着鳄佬到处接单,泰国、马来西亚,甚至日本都去过一次,眼界不比陈厚德差。
“没有,没有,都是这样的。”陈厚德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
想来他多少是知道一些自己被地产中介给套路了。
“前店后屋,你是跟我睡一间房,还是把杂物间清出来?”陈厚德一边倒水,一边问道。
刚才在麦当劳,他给小富点到是带可乐的套餐,自己只要了一个汉堡,现在渴得要死。
“我当然是跟你睡一间房。”小富毫不介意地点头。
他们以前师兄弟三人跟陈厚德睡一张床都有过,何况是睡一个房间而已。
陈厚德的这些徒弟们,都是家庭艰辛养不了太多孩子,挑了最调皮捣蛋的给送到陈厚德处。
陈厚德自然是严厉的,但他又包吃又包住,这师父是当得越来越穷,毕竟他们那个年代的师父的‘父’不是白叫的,真的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师父,给!”
小富恭恭敬敬地把一个牛皮纸袋递到陈厚德的手里。
陈厚德打开一看,里面是小富孝敬的两万美元。
“你给我钱干什么?自己拿着。”
陈厚德没好气地把牛皮纸袋扔回给小富。
“你们年轻人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好心你就踏踏实实地找个媳妇,别像你师父我,老了才想起找个女人,没人要了。”
陈厚德挺悲催的,他徒弟收得太晚,等徒弟们都长大能够挣钱的时候,他已经老了。
一个老家伙自然是用不到什么钱的,何况他自己都还有积蓄。
小富接住陈厚德扔回来的牛皮纸袋,才发现自己师父好像真的老了很多,两鬓都开始冒白头发了。
“师父,我们药店平时的生意怎么样?”小富迅速转移话题。
他想着到时候把钱扔到师父的钱匣子算了。
十几年的师徒,陈厚德喜欢把钱藏在什么地方,小富还是知道的。
“不是你师父我吹,我们‘宝芝林’在唐人街是最出名的中药店。”陈厚德拍着胸口吹牛逼。
“这么厉害!”
小富没有拆穿陈厚德。
美国佬但凡是买了医疗保险的,谁会愿意去药店,何况他们根本就不信中医,认为是东方巫术。
陈厚德店里跟房间都打扫得很整洁,
小富想要表现一下都没有机会,他只好帮忙把柜台的田七闸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