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林凡转移了话题。
“嗯。”陈灵灵便开始汇报这几天的工作，总算慢慢把被林凡撩起的心思压下去了。
这几天，电影项目在稳步的推进，陈灵灵主要在打磨剧本，同时开始各种洽谈，比如今天和万光谈合作。
“我们需要万光的特效技术，在国内万光算得上唯一的选择，所以他们才有恃无恐，给的价格太高了，我觉得划不来，但万光方面也不妥协，如果我们不肯出这个价，基本上就谈崩了。”陈灵灵道。
啃不下万光这块硬骨头，是她目前遇到最大的难题。
林凡道：“你打算给什么价钱？”
陈灵灵道：“万光开价的一半，我调查过市场，这个价比较合理。”
林凡笑道：“你这丫头还会帮我省钱啊。”
陈灵灵脸蛋红红的：“那当然了，我可不想浪费哥哥的钱，虽然哥哥说不差钱，但能省就省，哥哥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凡心中好笑，他的钱，还真跟大风刮来的没什么差别。
林凡道：“放心吧，现在万光不敢开这个价了。”
陈灵灵好奇道：“是了，林哥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张总突然会害怕你？”
林凡道：“你知道天雪娱乐，知道杜涛吗？”
陈灵灵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平时喜欢二次元，很少关心娱乐圈八卦。”
林凡一汗：“简单来说，天雪娱乐是娱乐业界巨头公司之一，杜涛是天雪娱乐的总裁，在娱乐业界属于大佬级的人物。”
陈灵灵哦了一声，更奇怪了：“他们有这么厉害的靠山，怎么还会害怕哥哥呢？”
林凡笑了笑：“因为我就是天雪娱乐的老板，杜涛的上司。”
陈灵灵啊了一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