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前程,您给他铺好了路,就让他自己走下去吧。”
程咬金沉默了一下,叹气道:“道理我岂能不懂呢?只不过现在家中情况比较微妙。二郎尚清河公主,如今依然是驸马都尉、宁远将军,一辈子锦衣玉食不在话下,三郎在东宫六率,当初率军死战力保东宫不失,可谓简在帝心,只要不犯大错,前程也已稳定,更何况他与房二情同手足,有房二看顾,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唯有大郎,既是家中长子、却又功勋不显,这些年跟在我身边纵然未曾犯错,却也没什么亮眼之表现,前程有些耽搁了。”
老二、老三如今都风生水起,唯独老大不温不火,长此以往,怕是家中要生出嫌隙。
身为嫡长子没有相应的地位、功勋,和谈威望?
没有威望,何以成为一家之主?
牛进达道:“大郎性格淳朴、循规蹈矩,是个守成君子,资质不错,但璞玉尚需雕琢方能成器,大帅也应当多多放手使其增加历练,而非护在羽翼之下使其不经风雨。”
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既想其撑起门户、又怕其犯错,这怎么能行?
门外,亲兵脚步匆匆而来,敲门而入,疾声道:“启禀大帅,京中有旨意送达!”
程咬金精神一振,哈哈一笑:“吾久候多时矣!圣旨一下,咱们马上就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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