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四处奔走,而自己却安然自得理所应当?你我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夫妻本为一体,何须分明彼此?”
或许是“自己的女人”这句话让她心旌摇曳,当初长孙冲仅只是将她视为“自己的东西”,喜怒也好、生死也罢,都要遵循长孙冲的意志,将她当做禁脔,不许他人触碰。
但房俊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是将“自己的女人”视作一种身份,绝无高低之分,更不曾就将她视作附庸之物。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尊重,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能够轻易击穿她柔弱的心房……
温香软玉在怀,抚摸着仍旧平坦的小腹,嗅着发丝上如兰似麝的清香,房俊心情无比宁静、安逸,嗯了一声,答应下来:“那你要答应我不能让自己受一丝半点的委屈,更不能让旁人威逼胁迫,你应当知道在我心中的分量,你若受了一点点的苦,我都会心疼。”
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女子何曾听过这样的情话?
纵然端庄贤淑如长乐公主,此刻也忍不住心旌摇曳、爱火炽热,伸出手臂揽住男人的脖子,献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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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纷纷扬扬的又下了一场大雪,虽然宵禁已经全部取消,但进出长安的检查却愈发严格,诸多胡商难以进入长安,不得不在城外留宿,这也使得东西两市往日的喧嚣消停了一些。
整个长安城银装素裹、洁净安宁,大街小巷都在京兆府的组织之下清扫积雪、修葺房舍,处处喜气盈门、焕然一新。
自太宗皇帝东征以来所造成的动荡局势逐渐平息,李承乾登基之后轻徭薄赋、肃清吏治,庞大帝国凭借着贞观一朝积累的深厚底蕴焕发出勃勃生机。
腊月三十,朝廷各处衙署官廨都已关门,所有政务尽皆停止,只留下京兆府、长安、万年等衙门有值班官员衙役处置突发情况、维系京城治安。
李勣带着家人、族人主持完祭祖仪式,沐浴更衣之后用罢午膳坐在厅内与弟弟李弼、李感喝茶。
李弼放下茶杯,问道:“兄长被陛下授予检校左右金吾卫之职,不知为何迟迟未曾前往履任?”
官任卫尉少卿,对于军中事务很是熟悉。
李勣蹙眉,问道:“可是有人去你处走了门路,想要往左右金吾卫插人?”
左右屯卫裁撤之后,代之而起的左右金吾卫职权更甚、兵力更多,编制及其宏大,自然惹得军中上下侧目,只不过之前房俊掌握着整编这两支部队的人事大权,一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