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士目光之中满是惊艳贪婪之色,淫秽的目光从宫装下修长的玉腿,游移到柳条一般的纤细腰肢,以及因为紧张惊恐而呼吸急促引起剧烈起伏的胸脯……往来寻梭,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撕碎这件华美的宫装,好生欣赏宫装包裹之下的绝美胴体。
若是能够肆意享受一番……
两人齐齐“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目光越发炽烈。
长乐公主心惊胆颤,瑟缩着向墙角又退了退,瞪着长孙冲怒叱道:“长孙冲,你疯了不成?速速将本宫放了,否则激怒父皇,必然将你腰斩车裂!”
她实在是想不到,长孙冲居然胆大至此!
这人现在难不成当真疯了,不记得自己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在这三辅之地将自己劫掳,就不怕父皇滔天的怒火吗?届时,休说他长孙冲难逃一死,就算是长孙家也要遭受牵连!
现在父皇已经对长孙无忌深有不满,现在再加上长孙冲劫掳自己一事,难道他想要将父皇对长孙家最后的哪一点怜悯和感情统统打碎吗?
而且这两个刚刚剽悍的杀掉自己多名禁卫的武士更令她忌惮,那淫邪的目光令人恶心,似乎自己身上的衣裙根本起不到阻挡目光的作用,已经赤身果体的被对方肆无忌惮的非礼……
长孙冲手里捏着酒壶,冷冷的看了两名武士一眼,叱责道:“都规矩一点!再敢这般无礼,休怪某挖出你们的眼珠子!”
一名武士嗤笑一声,将目光从长乐公主秀美的娇躯上收回,看着长孙冲笑道:“长孙公子,咱们兄弟不过是乡野村夫,长这么大亦未见过大唐的皇室公主,此刻只不过是心存仰慕,好生欣赏一番,何必这般介怀?”
另一人则面色阴翳,白底多黑瞳少的眼睛死鱼一般盯着长孙冲,阴仄仄说道:“公子若是挖出吾等的眼珠子,吾等目不视物,如何能协助公子杀出这铜墙铁壁一般的長安城?到时候咱们可就要与这位国色天香的公主殿下同穴而眠了,嘎嘎嘎……”
他的笑声难听异常,宛如刀子划过瓷器,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而且两人口音怪异,说到长乐公主的时候用的是“大唐公主”,明显非是大唐人士。
长乐公主稍稍压下恐惧,暗讨长孙冲是从何处招揽过来这两个桀骜不驯的武士?
长孙冲面色难堪,死死盯着两名武士,咬牙道:“切莫忘了临来長安之前尔等主人是何等吩咐……况且这長安乃是某的地盘,当真以为凭借尔等之悍勇,便能随意出入了?”
面对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