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杜建德办事还行,省的我出手了。”宴北堂说。
李般若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看人家办事比你靠谱,看看这江州市的司法部门,哪个不是人心惶惶,再看看你办的事情,刘家到现在还没见人影。”
“靠!”宴北堂黑着脸,“你这是赤果果地嘲笑。那杜建德是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说的话管用,我这是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有劲使不出,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呵呵。”一句冷笑,李般若再不多言。
偏偏越是这样,宴北堂越是有一种被打脸的无奈。
“妈的,你肯定在心里笑话我呢,觉得我现在混的还不如一个紫云殿的殿长。你等着,我马上会让你刷新你对我的偏见的。”
话音落,站在高墙上的人影已然消失不见。
韩擎天看向李般若,不解地问,“战神明显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怎么你还老煽动宴北堂去闹事?”
“战神是不屑于和这些市井流氓一般计较,但你我能眼睁睁地看着战神被欺负吗?”
“不能!”
“那不就得了。”
……
刘家。
大堂里坐着不少人,大多数年纪都和刘军相仿。
这些人,是刘军在江州市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关系。
“诸位,平日里我是能不麻烦你们就不麻烦你们,但这次的事情,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各位帮忙的。”
“老刘,你这话说的,你平时没少帮我们,现在你有难了,我们理应也要帮你的。”
“你老刘平日里很少求人,这次肯定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才会把我们都找来。我们都理解的,你就说吧,什么事,需要我们做什么?”
“谢谢,谢谢各位。”刘军站在人群中间,义愤填膺地说道,“其实这次的事情,过错方在我,我那不孝子背着我娶了个老婆,没几天,他那老婆就跑了。他怀疑人是被那女人娘家人给藏起来了,就带了一百多号混子前去闹事。谁知,对方有个很能打的家伙,以一敌百,把我儿以及那一百多个混子都给打了。”
“这本来也无可厚非,毕竟,是我们带人去闹事的。可是,对方下手也太狠辣了,我儿的腿骨、肋骨均被打断,还被人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回来。不仅如此,对方还要求我带着赔偿款,一路从刘家跪到他们公司去,否则,就要灭我全家。”
“你们说,他们这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