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游雨回来了，艾诗瑶正坐在沙发上，手捧着茶，脸颊微红着。
“瑶瑶，张扬睡了吗？”游雨微笑道。
“嗯。”
“我们一起洗澡吧。”
“哦。”
总统套房的洗澡间内。
“那个，雨姐，你闻我的衣服做什么？”艾诗瑶问道。
游雨咧嘴一笑：“不用在意，我个人癖好。”
艾诗瑶：...
少许后，游雨站起来，然后伸了伸懒腰，然后微笑着看着艾诗瑶道：“瑶瑶，你不是百合，而且...”
她停顿一下，又轻笑道：“而且，你喜欢张扬。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不是亲情之间的喜欢。”
“你怎么看出来的？”艾诗瑶道。
游雨指着艾诗瑶脱下来的衣服道，笑笑道：“荷尔蒙的气味。”
“不懂。”
“没关系，你早晚会懂的。你只要知道自己性取向正常就行了，至少可以排除无性向这种可能。”
无性向是指不具有x欲望的一种性向，区别于异性向、同性向、和双性向。
具有无性向的成员对种群中任何性别的个体都不产生X欲与爱慕，无法对男女性产生x欲与爱慕。
真正的‘木头人’。
艾诗瑶之前很接近这种判断。
她以前虽然和梅竹青交往过，但完全没有任何x方面的感觉。
对男人就更没有这种欲望了。
不过，从游雨的实验来看，张扬这个单体可能是一个例外。
游雨和艾诗瑶洗澡完就各自回房了。
次日。
当游雨早早起床的时候，张扬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
“早。”游雨微笑着打着招呼。
“早。”
游雨接了杯茶，然后坐到了张扬身边，又轻笑道：“张扬，你昨天晚上都对瑶瑶做了什么？”
“不知道，我，喝醉了，不太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张扬硬着头皮道。
“算了，我也不问了。”游雨顿了顿，又道：“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坏的。”
“我来例假了。我本来打算半夜去你房间的，没想到大姨妈来了。对你来说，是个坏消息吧。”
“呵呵呵。”
“那好消息呢？”张扬赶紧又道。
“好消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