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长老呢?”中年男子突然想起了门派里从来没有这么年轻的长老,心情立刻从云端跌落,看来事情很有可能不像想象中那样乐观,不过既然年轻人手持令牌,作为这里的负责弟子是一定要亲自去拜见,更何况他指明要见他。
怀着复杂的心情,中年男子到了总统套房。
大门开着,一个年轻男子背手立于天窗之前,虽然身着现代服装,但是中年男子隐约感觉有股超然于世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自己感觉很是舒服。
“武当张岩拜见前辈!”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虽然张湖畔手持令牌,但是由于还不清楚张湖畔的身份,也只好暂时用前辈称呼。
张湖畔缓缓转身,微笑着说道:“你来了,坐,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说着指了指沙发,自己也信步来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是”张岩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张湖畔看起来年轻无比,但是话语里却有股不怒自威,不容自己抗拒的威望,让他竟然感觉到一丝拘束,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
“你受了内伤了”张湖畔是何等厉害的人物,立刻就发现了张岩受了内伤。
“是,一点小伤,前辈不必在意。”张岩越发恭敬的回答道。张湖畔虽然年轻,但是能一眼就看穿自己受了内伤的人绝对不简单。
“手也受伤了。”张湖畔脸色微变,似乎有点不快,武当弟子被人打成这样,他这位祖师爷心里当然不会开心。
张岩略带伤感的抚摸了一下断腕处的伤口,右手腕被切断,自己得重新开始用左手练剑,自己本来就因为天赋一般才被留了下来,如今都快不惑之年了,要重新练剑又谈何容易。
“唉,前辈不必在意弟子的事情,弟子眼拙并不认识前辈,也不知您是门内哪位前辈,这次驾临又有何事?”张岩叹了口气,脸上掩饰不住内心的悲愤和英雄气短,转移话题问道。
张岩的英雄气短和无奈当然让张湖畔这位武当至高者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很显然武当弟子在世俗中受到了欺负,而且还只能苦水往肚里吞。张湖畔让武当弟子收缩势力,暂时不要去惹是非,只是不想跟那些纷纷入世的修真势力起纷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可以在武当头上拉屎拉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轻饶,这是张湖畔的一向做事原则,就算昆仑、蜀山这样的大门派张湖畔同样敢于挑战。
武当弟子受人欺负这还了得,不知道还无话可说,现在知道了,作为武当至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