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老头身份不一般，算了吧。”
“这怎么能算了？”
顼栋神色冰冷，“攻击朝廷命官，他该死！”
“大人。”
副考官快哭了，“他是当朝二品……”
“二品？”
顼栋眉头微皱，冷笑，“二品又如何，二品就能嚣张了？老子也是二品！”
“可是没人帮柳风啊。”
副考官这次指了指前方。
顼栋一抬头，这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麻烦了！
院试。
参加考试的又不都是普通百姓，每过三年，不知道多少官宦子弟准备靠着院试博取功名，就算拿不到第一。只要拿到名额，才有机会参加后面的考试，而能在无数人中脱颖而出。大多数人都有后台。
各个州府、包括上京城……
每个天才背后，可能都站着一个庞大的实力。
而现在。他们被一锅端了。
顼栋抬头看去。
那个出手的干瘦老头只是其中一个，此时不知道多少人正恨恨的看着这一幕。只不过多年的涵养让他们克制住自己而已。而这些人中，四品、三品、二品……甚至就是一品官员也有不少！
一如那干瘦老头所说。
上京城，这里哪怕随便砸死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有官位的！
府尊？
真心不算什么。
“倒是忘了这个。”
顼栋有些心惊肉跳。
这岂不是说，柳风刚刚通过院试，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顼栋想清楚之后，都感觉头皮发麻，被这么多京城大佬盯住，以后柳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某人暗中干掉了。
“柳风。”
顼栋试图给柳风警示一下。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柳风神色坦然，丝毫不惧，“这些我出手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就算对我出手，也要在暗中出手不是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王朝的律令难道是是摆设不成？”
“对于他们而言，还真有可能是摆设。”
“柳风，我知道你想要公平。可是，现实是，想要公平，至少要两个人在同一水平线上，不然……”
顼栋叹口气。
“您可以为我作证。”
柳风看向他。
顼栋苦笑，“看见这些考生没？众口铄金，我如果帮你，就得罪了所有人。上京城，可是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