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侄,你能眼睁睁看着大师伯这样受欺负吗?我要是个男人,我忍不了!”
听到这话,“好师侄”相当平静。
换了几年前,他可能真忍不了,热血上头就得替大师伯找回场子。
现如今,他不一样了。
裴隐看也没看大师伯,对雪时晴说道:“师父,这是大师伯的家务事,你我不便干涉。”
随后礼貌性的一拱手:“大师伯,章前辈,晚辈先告辞了。”
说完拉着雪师父就跑,生怕跑不掉似的。
雪时晴心里有很多问号,但她相信徒儿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源于那种微妙的默契,这次她更相信胖徒儿,不惜抛弃了有百年交情的师姐。
双马尾少女傻眼了,美眸中满是惊诧。
她不相信,师妹会丢下她不管。
她更不相信,师侄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种惊诧,源于一种信息差。
她被章义德看守了两年,管得死死的,没去过新世界,也没法和某些“故人”取得联系。
大师伯做梦也没想到,好师侄去过锁妖塔,从龙坤元神记忆里,看见了婚礼现场的女驸马。
讲道理,如同裴隐没看过那个元神画面,遇到大师伯这样受欺负,以他的脾气,绝对会跟章义德干一场。
但是,凡事都怕个但是。
看见了那个画面的裴隐,目睹大师伯如今的遭遇,反而有一种很解气的爽感。
他非但不想帮忙,还想给章义德点赞:前辈,干得漂亮!
如果非要他说点什么,他最真实的想法是:有章义德看押,那我就放心了。
有一说一,女驸马的实力太深不可测。
除了章义德这种摧毁五庄观的狠角色,裴隐想不出人界还有谁能治住女驸马。
“一物降一物,古人诚不欺我。”
“甭管再厉害的人,总会遇到克星。”
“说起来,我命里也有个克星,遇到女帝,哥们儿一次也没赢过。”
裴隐走出野人谷,内心很有感触。
师徒俩登上穿云舟,雪时晴实在忍不住了:“徒儿,到底怎么回事?”
裴隐很谨慎:“师父你信我,回去再说。”
说罢穿云舟原地起飞,如直升机一样盘旋升空。
穿云舟刚升空百米,突然一股恐怖吸力席卷而来。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