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尽心的导游一般,详细地和她解说每一处风景以及相应的防御阵法。
秦晚如一开始还有些郁闷,不过很快就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祭酒清修的地方,这一路上看着风平浪静,竟然暗中藏了那么多阵法与杀机,自己以后可别在这山中乱跑,不小心触发了什么禁制就完蛋了。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怒喝:谁允许你们把马车开山上来的!
秦晚如脸色一白,完了完了,怕什么来什么。
果然得罪了这后山上的先生。
我刚刚都提醒了阿祖了,他却不当一回事。
她急忙撩开车帘,想和对方赔罪,也不知道对面是哪位先生。
身上衣裳黑白相间,仿佛棋盘一样,应该是传闻中祭酒的五弟子黑白子了吧。
谢家那小子好像就是拜入他门下,平日里聚会时谢夫人没少在众多贵妇面前炫耀。
哼,明明心中得意得很,却要装出一副发愁的样子,说什么黑白子脾气不好,担心谢秀惹恼他云云。
呸,你那点小
心思谁不知道呀。
不过人家两个孩子一个师从五先生,一个师从大先生,确实有炫耀的本钱。
哪像我,只有初颜一个女儿还算出色,还招学渣一个,幼昭也是秦家找关系进的国立学院,还只是普通弟子,根本无缘拜入这些后山老师的门下。
五先生,我们不是有意……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向这位黑白子道歉,忽然瞪大了眼睛。
因为她看到了原本一脸怒色的黑白子忽然变得满脸笑容,一路小跑来到马车边,冲车头的祖安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参见祭酒大人。
祖安笑了笑,将他虚扶了起来:之前不是说了么,我们之间各论各的,不需要这般郑重。
黑白子正色道:那不行,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学院祭酒身份特殊,不可轻慢。
又往马车扫了一眼,看到了一个惊愕的美-妇人,有些好奇道:这位是祭酒的新欢么?
长得倒是挺漂亮,就是年纪有些大了点。
难不成祭酒喜好这种成熟风格的?
秦晚如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又因为谢夫人这些年的描述,担心触怒黑白子不敢反驳。
祖安一头黑线:这是我岳母大人,明月公楚家的夫人和小姐,她们此行前来京城探望娘家,我顺便带她们过来接幼昭。
老祭酒这些弟子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