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高啊,他急忙顺着对方的话恭维了一番。
隔了一会儿, 皇帝突然开口问道:“对了,姜罗敷见到祖安过后,有没有打听秘境中发生的事?”
朱邪赤心答道:“没有,只是一些朋友上的问候,另外还帮楚幼昭,慕容清河,谢道韫带了一些礼物给他。”
当时随行的有那么多人,里面自然有他的眼线。
皇帝一怔:“祖安这家伙人缘竟然这么好,各方势力都有所结交,他到底想干什么。”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冰冷无比。
朱邪赤心见状做了一个刀往下切的手势:“要不要臣借机……反正他重伤,对外可以宣称他伤势复发,应该没人会怀疑什么。”
虽然两人有些酒肉交情,但身为皇帝心腹,他这段时间数次感受到皇帝对祖安的杀意,自然要和对方撇清关系,免得引火烧身。
“暂时不用,”皇帝抬手制止,“这家伙还有别的用处。”
“是!”朱邪赤心低下头,他太了解皇上了,对方这样说意味着祖安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会第一时间被毁灭。
“行了,退下吧。”皇帝挥了挥手,盯着桌上密密麻麻的棋子陷入了沉思。
待朱邪赤心离去,良久之后房中响起了落子的声音:“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祖安没病都快闷出病来。
这期间皇后再也没来过,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彻底满足了,还是担心行藏暴露。
祖安倒是试着去东宫想找碧玲珑说说话,但每次那暗道机关都锁得死死的,显然是被对方从里面反锁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陪着朴断雕和焦丝棍玩牌九取乐。
直到这一天传来消息,他可以自由出宫了。
“不过你们要牢记一点,秘境中发生的事情不能对外泄露分毫,特别是齐王府那些高手的事情。”朱邪赤心亲自嘱咐几人。
“为什么?”朴断雕没忍住问道,要知道当时一干侍卫,就他们两人活了下来,其他的全都死在了齐王府死士的手下,他们自然也想为昔日的朋友报仇。
“你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服从命令就行,你们该受的赏赐也不会少,但是!”朱邪赤心冷冷地说道,“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什么闲言闲语,你们不仅自己要死,你们的家人也要跟着陪葬。之所以留你们性命,是念在你们守护太子和太子妃的功劳上的,不要不知好歹。”
朴断雕和焦丝棍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