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用。那时,他会感受到比现在更为剧烈的痛苦,但却可以保命。而第三滴嘛,一旦服下,要么可以痊愈,要么一命归天,所以要慎之又慎!”晴俊摆出一代宗师的气派解释道。
“你不会是另有图谋,故意不肯以实相告吧?!”丽花夫人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呵呵!”老头闻言笑道:“不要以为有我想要的东西便可以此相威胁,我与冯罗左先生只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所在、我才愿意帮他这个忙。而且,你们以为这个年轻人的生死就真的会令冯罗左的家族放弃一些很难放弃的东西吗?简直太可笑了!你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为人与底线么?”
“你大胆!”丽花夫人被戳中痛处,顿时暴怒。她玉掌一翻,一杆冰枪便已凝成。
“母亲,冷静!”格拉夫大声喝道,同时放开屏障挡在了晴俊身前。
“都说美貌的女人头脑就会差些,唉!夫人呐,现在河还没过,您就要拆桥了么?”老头不知死活地继续揶揄道。
“家母也是一时心急才会失了方寸,请您不要见怪!”总长大人沉声说着,一边示意母亲不要妄动,一边狠狠心将一滴鲜血倒入了海克的口中。
年轻人舔了舔嘴唇,脸色便以奇妙的速度恢复了正常,“唉!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这个梦好奇怪!那个胖女人抓住了没有?”他胡乱说着,人已清醒了过来。
“冯罗左的家族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你们手里的血脉又能价值几何呢?好自为之吧!”晴俊大师留下一句让女人足以不顾一切出手的狠话,他自己则身形展动,消失在屋外的树丛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