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穿上身,又是刚好合适,而且极暖和。她也就是在小时候家人还在康王府当差时,穿过这么暖和的衣裳,已经久违了足有十余年。
云妮喜出望外,忙对冬葵道:“好姐姐,多谢你了,你要的那果酒,可是我从前教大小姐的那一种?我也能酿那个。好姐姐,你送我衣裳,我自己酿一坛子谢你好不好?不用大小姐破费的。”
冬葵笑说:“我可不敢劳动你,我们大*奶正心疼你呢。况且如今不比往日,你又不住村里,哪里找果子酿酒去?”
云妮一想也是,若是还在村里倒罢了,样样东西都极易得,可现在,别说拿果子酿酒了,就是吃个果子,还有人说闲话呢。
她沮丧地低下头:“我真是太没用了,遇到难处,就只知道来找大小姐,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连谢礼都给不起……”
“胡说什么呢?”文怡拉她坐下,“我图你这点谢礼做什么?不过是看你顺眼。再者,当年你教我酿的果酒,我请萧老大夫看过了,对老人家和身体虚弱之人都极有好处的,我祖母和舅舅家的表哥都常年喝它,几年下来,身体比从前好多了。我原该谢你才是如今不过是费两顿饭、一件衣裳,又算得了什么?”她指了指冬葵送上来的茶点:“快吃吧,不然就该凉了。我瞧你脸色发青,今早又空肚子出门了吧?”
云妮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些拘谨地捻了块点心小口小口地吃着。
文怡则在沉思,云妮虽未明言,但看她口风,想必是被她母亲打了一顿,退缩了。可若她不肯离开她母亲,将来康王府事败,她做为旧仆必要受牵连的,这可如何是好?
云妮小心翼翼地吃着点心,时不时偷看文怡,心下不安。大小姐好心给她安排差事,她却不能来,大小姐生气了吧?
冬葵凑近了她,察看着她身上的棉袄:“衣裳穿着合身么?腋下是不是有些松?这原是照我的身量做的,你比我瘦多了,穿起来只怕有些松了,风吹进去会冷,要不要我给你改改?”
云妮忙道:“不用了,好姐姐,这衣裳很好,大一些正合适呢,我可以在里头穿一件夹衣,外头套上比甲,就算是大雪天里也不怕冷了”
“瞧你说的。”冬葵抿嘴笑道,“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袄子,顶多就是针脚细些,料子却十分平常。如今在外头哪里找不到这样的衣裳?看各人的针线功夫罢了。怎的你母亲不给你做?你身上这件似乎有些年头了,下摆还是改过的,花色也有些旧,该不会是几年前做的吧?若是你母亲没时间给你做,弄些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