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关键是他该得的那份族田要给他。
柳四太爷沉默着不说话,后来家人来说,柳东行请族老们去商量明日祭祖仪式的事,他才领着几个弟弟侄子过去了。
柳东行与文怡就在花厅里招待了他们,文怡十分柔顺地摆出贤惠媳妇的架势,垂首立在一旁侍候茶水,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说话时也是轻声细语的,恭顺万分。那几位族老中原有人看不怪她是顾家女身份的,见状倒有几分改观,只有柳四太爷,仍旧是那不咸不淡的态度,甚至还借口要商量正事,命她回避。
柳东行微微皱了眉头。他知道四爷爷不喜柳顾氏,连带的也不喜欢文怡,但他早就又是写信,又是请托叔婶们传话,为妻子说了无数好话了,四爷爷不过是才见文怡,哪里来这么大的偏见?
他看了文怡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愧疚,文怡倒没放在心上,安抚地朝他笑笑,便行礼退了下去。祭祖仪式的具体安排需要几位族中长辈商议,但用的东西却用不着他们拿主意,她带人安排去了。还有那处小院,也要雇人去打扫呢,若是过几天柳二叔一家真个回来了,他们夫妻未必乐意继续住在这宅子里。
文怡才离开,柳四太爷就立刻问上了:“行哥儿,你给四爷爷说句老实话,早上你传出来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老2在京城好好地做着官,怎的平白无事就辞了?”
柳东行笑了笑:“自然是真话,我有什么必要说谎呢?二叔辞官的缘由有些复杂,说得多了,不合适,四爷爷只当他是做官做得不耐烦了就好。”
一旁的柳八太爷忍不住插嘴了:“行哥儿,你这话荒唐得没边儿了世上哪有人做官会做得不耐烦的?你二叔做官的瘾头这般大,为了做官,连族里的事务都丢给你四叔了,也不管先前为了争这个位置费了多大劲头。如今一句不耐烦就把官辞了?他可是做到大学士了别人都说,他这个官只要继续做下去,过个三年五载,就是稳稳当当的……呃……那什么……太师太傅的命连新皇帝登基,都要让他三分”
柳东行冷笑:“这是哪里传的胡话?八爷爷再听到有人这么说,就该一耳光子刮上去圣上还健在呢,太子殿下虽是储君,却从没人敢说什么新皇帝登基的话,要是传出去了,遇上个较真的御史,就是掉脑袋的罪名”
柳八太爷一辈子都没出过恒安,本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闻言也吓得缩起来了:“不……这不都是听别人说的么?我哪里知道这些?行哥儿,你别吓我。”
柳东行对柳四太爷道:“您老人家也别多心,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