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若是有个差迟,大爷与大*奶脸上不好看,你也别想讨得了好。”
那谷旺忙应下,向罗明敏行了礼,便转身去了。那青年仆役一直盯着他消失在门外,方才回头向罗明敏揖了一礼:“都是小的们怠慢了,罗二爷莫怪。里头都在催二爷回去呢,不知二爷可方便?”
罗明敏微微笑着,问:“你是舒伯的儿子吧?方才那小厮是怎么回事?既是看守车马的人,居然叫他摸进厨房来了,万一是个有歹心的,可不好办。”
那青年仆役忙束手低头答道:“小的舒平,家父正是家里的总管。那谷旺原是外头买来的,大爷起初并未多想,只是后来发现他与尚书府过来的人来往密切,又查明卖他的那人伢子原是尚书府常用的,方才多留意些。他来了几个月,小的们冷眼看着,觉得他虽有些小心思,却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胡作非为,因此大爷吩咐我们且细细察看,弄明白他的底细再说。”
罗明敏点点头:“既然你们心里有数,那我就不管了,只是需得留心。不可让他进书房当差”说完便站起身来。
舒平应了,见他起身,忙伸手去扶。罗明敏身体晃了晃,轻轻挣开他的手,拒绝了他的搀扶,自行往酒席的方向走,心底里却在叹息:这几个月,柳东行既要备考武会试,又要忙通政司的差使,接着还有婚事与练兵等事情要忙活,对家里的事务反倒顾不过来了。如今他家既有了当家主母,自己还是要找机会提醒弟妹一声,让她小心家里的人才是。
想到这里,罗明敏又停下了脚步,面露苦笑,摇了摇头。
罢了,难得东行才得了几日的婚假,就让他过几天安心日子吧,等他走了,再说这话也不迟。若是弟妹料理不过来,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的。
回到了席上,罗明敏还未来得及与同席的朋友打招呼,便有人唤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从前在康城书院时的两位同窗,一位许豫,一位林近,两人都曾参加今科会试,却双双名落孙山,因为想到皇帝明年四十大寿,也许会加开恩科,便滞留在京中,埋头苦读等候消息,柳东行娶亲,也把他们请过来了。
罗明敏忙笑着迎上去:“原来是你们,方才我就有心去找你们喝酒的,不想被人困住了,几乎醉倒,这会子还头晕呢,还好你们过来了。”
许豫微笑道:“今日虽然高兴,还是少喝点为好。酒这东西,可以助兴,却不可太过,太过则伤身。”
林近却说:“今儿来的人大都是生面孔,我们也不认得几个,听说都大有来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