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又唱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杜岩歌又是一阵大笑,忍不住伸手将莎莎脸蛋一捏,“等会儿舅舅给你买巧克力。”
“妈妈说巧克力会长胖,”莎莎躲开杜岩歌的蹂躏,走到另一边,又趴着苏嘉言的椅背,“苏姐姐你也会唱戏吗?”
“我啊,我会唱啊,”苏嘉言转过头笑着看向莎莎,“不过我可没莎莎这么厉害,我只会唱一种。”
“那我教你好不好啊,”莎莎亮晶晶的眼睛依旧看着苏嘉言,“姐姐你长得好看,又不凶我,我喜欢你。”
苏嘉言忍俊不禁,“莎莎你这么可爱,谁舍得凶你?”
“有啊,”莎莎瞥了杜岩歌一眼,“上回和舅舅吃饭的一个阿姨,可凶了。”
这边杜岩歌不由失笑,“你真是记仇,都过去一年了。”
莎莎皱了皱鼻子,“我不管,反正我不许舅舅找那样的人当舅妈,要找舅妈也得找苏姐姐这样的。”
两人顿时尴尬不已,苏嘉言更是笑容一僵,杜岩歌忙说:“莎莎,你把后面的面巾纸给我递过来。”
莎莎一时被转移了注意力,等再说话时,就已忘了这茬。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除去小小的尴尬,总体而言相当愉快。下车前,杜岩歌一定要请她吃饭,说是既然到了他的地盘,他必须做一回东道主。苏嘉言推辞不过,便应了下来。
交流会开了两天,第二天苏嘉言回到酒店,到了半夜突然开始上吐下泻,去医院检查说是得了急性肠胃炎,和杜岩歌的约会只得取消。
折腾了半宿,输了液,情况逐渐稳定下来,快天亮时苏嘉言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正午,雨似乎停了,天色仍是暗沉。
她正打算去弄点吃的,病房门却突然打开,杜岩歌提着一只食盒站在门口,他见苏嘉言已经醒了,忙笑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话音刚落,莎莎也杜岩歌后面蹿了进来,几步跳到苏嘉言窗前,伸出柔软的小手贴上苏嘉言的额头,片刻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看来已经不要紧了。”
杜岩歌哭笑不得,“莎莎,你去值班室喊护士姐姐过来。”
莎莎领命之后立即吧嗒吧嗒地跑出去。
杜岩歌走到近前,将食盒打开,里面装着白粥,加了些炖熟的鸡丁,“手艺不精,苏老师就勉强吃一点吧。”
他盛了一碗,手托着碗底试了试温度,将床摇起来,方才将碗递到苏嘉言手中。
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