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下作也不会对的下任女伴做出赵小姐今天对做的事。”
“不用这里继续扩大战场,不会和吵架。赵珊珊坏了的规矩,这是她应得的教训。”傅宁砚冷静吐词。
他的规矩……原来她被辱骂被陷害都不如他定的规矩来得更重要。苏嘉言一时齿冷,紧抿着唇,偏过头看着窗外。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却似乎有浓烈的火药味正不断蔓延。苏嘉言憋着一股气,是以一言不发。傅宁砚却是……对目前的状况有些束手无策。
平心而论,安慰从来不是他的擅长,况且这件事归根究底是他的问题,他更没有任何立场去说什么漂亮话。此时安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有些懊悔。赵姗姗的事他之前就可以处理得更加妥当,不会给她和孙妙彤联合起来欺负苏嘉言的机会。
苏嘉言如独胆英雄一般豁出身家性命与赵姗姗对峙的时候,傅宁砚才发现他过去的确小看了这个女。为了保护她乎的东西,她真的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性命。
这样想着,他不知不觉伸手握住了苏嘉言放膝盖上的手。
苏嘉言身体一震,转过头来怒目而视,试图挣开傅宁砚的手,“想干什么!”
傅宁砚不看她,左手继续掌着方向盘,右手却将她的手攥得很紧,很紧,他声音平静,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嘉言,对不起。”
苏嘉言静了片刻,情绪骤然激动起来,“道歉谁不会说,但觉得道歉有用吗三少?是,确实不该瞒着懿行,假装自己还和以前一样纯洁高尚。可是懿行,他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和姐姐都做着这样的龌龊的……”她声音艰涩,“勾当……”
“他是一个男啊,一个有自尊心的男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她抬头看着傅宁砚,眼中的愤怒霎时间都化为让惊心的沉痛,“傅宁砚告诉,他要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傅宁砚松开她的手,踩下刹车,车子滑行一段距离之后稳稳停下。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苏嘉言,“会尽所能解决目前的境况。”
苏嘉言摇头,“帮不了,除非……”她顿了顿,“放过。”
“不可能。”傅宁砚毫不犹豫地否决。
“三少,天底下这么多,哪里找不到比更漂亮又是唱戏的女……”
“跟提分手?”傅宁砚打断她。
苏嘉言静了静,放膝上的手轻握成拳,“是,剧院的利润可以全部上交用来抵偿付出的成本,只要剧院继续存,总有抵偿干净的一天。”
“不可能。”傅宁砚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