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又何必多问。”
傅宁砚哑然失笑,她这话,倒是反过来说他在自取其辱了?
对于他们不是一路人这一点,傅宁砚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少年宫第一次见到她,她正在示范《长生殿》里的几句唱词,眼波流转笑意盈盈,那种生动的光彩极难在和他一路的人身上见到。下课之后,许多学生围过去请教,不管是问题多蠢,她都一一认真解答——的的确确是个标准模样的好老师。
这十几天相处下来,也印证了他的第一印象。善良、严肃、有原则、爱憎分明……这些刻板的形容词都可以冠到她的头上。因此,她也是无趣的,比他曾经最差的女伴都要无趣。
但是他却从这种无趣中发现了乐趣,那就是用各种与她格格不入的话语去撩拨她的神经——观察她的反应是一件让他乐此不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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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武停工了几日就复工了,苏嘉言听聂君君说,聂武和食堂的一个女员工谈恋爱被赵士德知道了,不巧那个女员工是赵士德从老家带来的,本来赵士德有意从中获取好处,却被聂武捷足先登,一气之下便设计陷害。
而这一周,傅宁砚从公司回来就到她的家里蹭吃蹭喝,而聂君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和他打成一团,两个人霸占了她本来就小的空间,一天一个花样玩得不亦乐乎。
“快跑!快跑!噢耶!姐夫我又赢了!”聂君君扔掉游戏手柄,跳起来一阵欢呼,“我赢你三局了,说好的礼物你可不能耍赖!”
傅宁砚笑道:“我对女人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不过你不觉得你胜之不武吗?”傅宁砚举起自己受伤的手臂。
聂君君重新在坐垫上坐下来,拿起面前的薯片嚼起来,“就是照顾你这个残障人士,我才只用了平时的一半水平好吗?”
苏嘉言在厨房里切着菜,听着外面动静,有些哭笑不得。她性格极静,只能和极熟的人在一起才会比较放松,但也只在一定限度之内。
懿行就说,她的生活其实是极单调的。在遇到傅宁砚之前,只有拍戏、演戏、交流和上课,业余时间的休闲也只是看书或者听戏,甚至连电影都看得极少。
“姐夫,给你看我男朋友。”
苏嘉言一个分神,外面的剧情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聂君君将套着花哨外壳的手机拿过来,调出相册里的照片。那是偷拍的邻班的班长,他刚刚晨练完,迎着晨曦的侧脸非常俊秀。
“眼光不错。”傅宁砚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