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还有些道理,大伙同朝为官,那是缘份。”骆养性赶紧道:“你家大人的心意,我领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
他嘴上说的好,心中在骂,明明是个总兵,一口一个自称大人?
他以为路超不想暴露丁毅,所以两人说到现在,都没提到丁这个字。
路超大喜,再次拜谢:“多谢骆大人,我家大人说了,以后每年,都如此。”
说完他也不再多说,抱拳,转身而去。
“来人,送客。”骆养性大声道。
路超走后,骆养性拿起银票数了数,却是五千两,比起当年他向丁毅要的两万两,虽然少了点,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拿到银票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很开心。
高兴过后,马上又是百味杂陈。
这些年为了这银票,他的锦衣卫不知死了多少儿郎啊。
这几年他一波波往旅顺登州派人,要么去了回不来,有回来的,还死在京城。
突然,想到这问题,他心中一个激凌,丁毅那家伙,可能在锦衣卫内部,也买通了人。
丁毅有兵也有钱,别说五千两,就算两千两一千两,锦衣卫内部,愿意出卖他骆养性的人也很多呀。
尼娘的,骆养性心中暗骂。
锦衣卫要是没有人出卖老子,肖荣怎么一回京城就被人杀了?
次日,骆养性照例去锦衣卫南镇抚司。
他召见南镇抚司五位千户。
看着众人后,缓缓道:“暂停派往东江旅顺和登州的行动。”
五位千户面面相觑,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头:“诺。”
骆养性一一看向五人表情,神态,好像都没有问题,又好像每个人都有问题。
次日,骆养性出门,只带了两个亲随,且走路带风,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