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的,”战幕深轻笑着说:“夫妻两人在一起,通常心心相印,毫无防备,可是晴妇这种角色,却总会找机会为自己留点防身的东西,换言之,就是可以威胁男人的把柄,别的不说,最起码以后一拍两散时,可以多要点分手费,你看社会新闻中那些频频因为晴妇举报的落马高官,就可以看出点什么了。” 叶澜妩啧啧:“你还真是举一反三!” 战幕深笑,“一般一般,夫人过奖了。” 叶澜妩啧了一声,伸手在他腰上扭了下,飞他一眼:“既然知道晴妇那么可怕,你以后就离那种东西远点般。” “可做人晴妇的,那必定是自甘下贱的,”战幕深淡笑,“我这么有格调的人,怎么可能让那种污秽的东西,近我的身?” “嗯,”叶澜妩点头:“这话我爱听!” 战幕深宠溺的笑着捏捏她的鼻尖,“我有这么国色天香的夫人,眼里哪还能看到那些庸脂俗粉,夫人过虑了。” “切,”叶澜妩不以为然:“人家不是说了吗?孩子是看着自己的好,老婆是看着别人的好!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婆再国色天香,总看也会烦不是?” “不是,我老婆我百看不厌,”战大少现在说起甜言蜜语,别提多溜,毫无负担。 叶澜妩笑睨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是分明不信,眼中的甜蜜和欢喜,却是怎么掩都掩不住的。 陆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一对璧人,心中既是欣慰,又是自豪。 这就是他的女儿啊! 如此的漂亮有灵气,找的丈夫,也是万里难寻其一,格外的出色。 他以前做梦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像如今这样,和自己女儿能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生活,还能和平共处。 虽然叶澜妩始终没叫过他“爸爸”,但叶澜妩偶尔看向他时,眼中的孺慕是藏不住的。 虽然她尽力掩饰,可还是会不小心泄露出来,她忍不住想要同他靠近的渴望。 那是父女天性,挡都挡不住。 这段时间,是他经受恋人移情别恋的打击后,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间。 如果以后夏源初的状态可以恢复,真的可以帮他儿子成功手术,让他的儿子从昏迷中醒来,那他就再也别无所求了。 …… 周一,廖政如约接了夏琳,带夏琳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坐在车上,夏琳越看越觉得,行驶路线不对。 民政局在市里,可这分明是驶往城外。 夏琳顿时有些紧张,扭头看向廖政:“不是说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吗?民政局不再这个方向吧?” 她攥了攥拳,看了前面开车的司机一眼,以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音量说:“廖政,你别乱来,你别忘了,我手中的东西!” 廖政看她一眼,